“宮主都為此很是頭疼,加之最近少宮主又鬧得厲害,連宮主都搞不定”白露說道。
她那副語氣就好像是連宮主都搞不定的事情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南嘉魚心想,看來年少的大祭司對蓬萊仙宮的前宮主十分崇拜。
“他在鬧什么”南嘉魚好奇問道。
“還能是什么,還不是因為你”白露說道。
南嘉魚
“你這不是被南明大長老關禁閉了起初幾天沒見你,少宮主雖然有些焦躁,但都被宮主安撫下去了。結果你這十天不見人,少宮主肉眼可見的暴躁不安了起來,連宮主的話都不聽了。”白露說道,她看著南嘉魚嗔怪了她一眼,“宮主實在沒法子,就讓我來思過崖找人了。”
南嘉魚
她聽完這些話第一個反應是,完了這下估計便宜師父肯定又要她殺魚證道了。
不過
“十天”她疑惑說道。
“是啊”白露沒好氣說道,“南明大長老不是只罰了你七天禁閉嗎你怎么還給自己加刑的”
南嘉魚聽后心道,這是加刑嗎這分明是在拖延時間怒刷技能經驗值啊別說七天,七年她都可以
“有時候真讓人懷疑,南明大長老是不是故意的。”白露嘀咕道,“怎么這個時候罰你思過崖。”
南嘉魚抬眸看來她一眼,心道不瞞你說我也是這么想的。
“總之,現在快和我出去吧”白露對她說道,“你再不去見見少宮主,他怕是要因為缺水而死了”
南嘉魚
“有這么夸張嗎”她無語說道。
“不夸張,不夸張,你見了就知道了。”白露說道。
她這么說,南嘉魚倒是有些好奇了,她站起了身與白露一道離開思過崖。
離開之際她還念念不舍,滿臉遺憾不舍地看了那巨大號經驗包一眼,別了我的技能經驗包,等我下次再來
南嘉魚得想個辦法讓便宜師父再罰一次思過崖坐牢
剛出獄就惦記著回牢房,也是沒誰了
對于白露口中所說的少宮主朝夕近日暴躁不安連宮主浮猶都無可奈何的事情,南嘉魚是半信半疑的。在她的印象中,蓬萊仙宮主朝夕始終還是那位神情淡漠無情無欲宛若冰雕的妖異大美人,這樣的冰冷美人怎么會如白露所說那般呢
這種想法只持續到她見到少宮主朝夕之前。
“宮主和少宮主如今在仙宮大殿內。”白露對南嘉魚說道,“我們進去吧。”
南嘉魚和白露走進仙宮大殿,一進去便看見了殿內對峙的兩人,前方一襲水藍長袍的少宮主朝夕正滿臉兇戾鈷藍的眼眸變得更加暗沉像是暴風雨來臨時大海的顏色暗沉洶涌,他朝著前方神色沉下眉目凝重的宮主浮猶揮出了手,只見他修長的手指上長著長長鋒利的銀色指甲如銀色刀刃,手指間長著透明的薄膜。
“宮主”白露見狀頓時叫了聲。
聞聲,前方二人宮主浮猶、少宮主朝夕都轉頭朝她們看去。
看見南嘉魚,朝夕立馬變了副臉色,他將揮出去呈進攻狀態的手收了回來,乖巧的放在身側,那鋒利如刀刃的指甲也縮了回去,變得小巧圓潤毫無威脅感甚至還有些可愛,手指間像是蹼一樣的透明薄膜也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