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安恐懼,他們還是會餓會累會想睡覺,特別是體力消耗殆盡的情況下,睡意來得更加猛烈。
吃飽喝足,五分鐘不到一群人就打起哈欠。
把碗疊起來放在井邊,一群人各自回了屋。
朗閱然吃完東西正準備回屋,容白舒就過來,他遞給朗閱然一套衣服,“我找張財全借的,估計有點大,不過總比穿濕衣服好。”
朗閱然接過,“謝謝。”
“你手上的傷最好盡快包扎起來,副本里生病很麻煩。藥箱我放你房間桌上了。”容白舒提醒。
“好。”朗閱然像是才想起這茬低頭看了看,傷口因為他洗衣服地舉動已經泡得發白,倒是沒再流血。
看著朗閱然似乎還挺滿意的模樣,容白舒欲言又止,但終究什么都沒說轉身走開。
朗閱然救了他一命,按道理他應該竭力報答,但現在的情況是他們能不能活過今晚都不知道,關心、說教就更顯得多余。
拿到干凈衣服,朗閱然趕緊進門。
胡亂把傷口纏好以防血把衣服弄臟后,朗閱然脫掉身上濕透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換上。
衣服是白襯衣黑休閑褲的搭配,張財全比他高些,衣服穿著有些大,但好在干干凈凈。
朗閱然把袖口和褲腳都扎起來些又把衣擺塞進褲子后,正滿意點頭,眼角余光就發現一雙散發著淡淡寒意的眸正看著他。
司書黎又已經躺回床上。
不知道是誰惹到他,他似乎比之前更不好相處,眼神冷得像是要殺人。
見朗閱然看去,司書黎翻了個身。
朗閱然莫名其妙,他沒搭理,又檢查了下身上的衣服確定干干凈凈后,上床睡覺。
閉上眼,聽著身旁司書黎的呼吸聲,倦意很快襲來。
不知多久后,就在朗閱然都快睡著時,他迷迷糊糊間突然想起司書黎借給他的衣服他還沒還。
惦記著,朗閱然很快睡死。
昨夜運動過量,這一覺朗閱然睡得格外舒坦。
他睡醒時天色已經不早,緊閉的門窗讓屋里光線昏暗。
司書黎不在,屋里只剩他一個人。
院子里有說話聲,容白舒他們似乎都醒了,正商量著要去隔壁張友來家要吃的。
朗閱然躺在床上迷糊了會后才漸漸清醒。
他起身,又坐在床上發了會呆,這才下床。
拉開窗簾,光線照進屋內。
按道理來說,夏天的天六點能完全黑下來的都少,但現在才四五點天色卻已經有暗下來
的趨勢。
容白舒組織好人手開門出去時,司書黎正好從外面回來。
司書黎獨來獨往,完全沒有解釋自己是去干什么的意思。
看見司書黎,朗閱然想起借了司書黎衣服的事,他立刻回頭尋找,之前放衣服的椅子上空空蕩蕩,衣服已經不見蹤影。
朗閱然出門洗漱,差不多是他洗漱好時,容白舒幾人也端著飯回來。
一群人紛紛上前,各自拿了自己的到一旁吃。
和早上時不同,這一次院子里格外安靜,所有人都食不知味只麻木咀嚼,甚至要不是知道夜里會有一場硬仗他們直接就會吐出來。
太過安靜,氣氛都隨之變得壓抑。
飯差不多快吃完時,總算有人說話。
“夜里怎么辦”楚青鈺看向容白舒和林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