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得多粗,才能每月穿破兩套衣服
剛說完實在,容九這是有錢沒處花呢
他癟嘴,東西都丟了,也不知道丟哪去,想找也找不回來。等他將新的衣服放進去,又掇拾了一番,才慢騰騰出去收拾自己。
直殿監的后面,有一排長長的屋舍。
這里和北房的方向,一南一北。硬要說來,更靠近宮門口,鄭洪在的雜買務也在邊上。這里聚集了大量如御膳房,冰窖等地方,來往宮人者眾。
驚蟄之所以選擇了直殿監,是因為當初這里缺人,二來,也是這里相較于其他地方較為清冷,不會時常進進出出,還有單獨的屋子可供清洗身體。
這最后一點,驚蟄感激涕零。
他趁著午后人不多,去洗過身體,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又回去躺著。
歇下時,云奎剛好回來。
他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不僅自己來,還將谷生,世恩這幾個扯了過來,把驚蟄和慧平的屋擠得滿滿當當。
谷生“你笑得這么古怪做什么讓人渾身發毛。”
世恩摸著光滑的下巴,狐疑地打量著云奎。
“好久沒見你小子笑得這么稀奇古怪,難道是重新振作起來了”
慧平性情內斂,就只是坐在自己床上含笑看著他們,不怎么說話。
世恩一直很想知道,云奎到底是為何被師傅姜金明揍了一頓,又為何像是大徹大悟,變了個人似的,如今看他依稀有了之前的模樣,這心里的好奇又被勾了出來。
云奎直接忽略了世恩的提問,神神秘秘地說道“我打聽到了一個消息,是我師傅與我說的。”
“你師傅說的,哪算是你自己打聽到的。”世恩撇撇嘴,可他的耳朵卻牢牢豎起,和他的說話完全不一致,好一個口是心非。
這五人里,唯獨驚蟄是躺在床上聽他們說話。
他半合著眼,也不知在不在聽。
臉上異樣的坨紅褪去不少,只剩下淡淡的粉,細長的睫毛微顫,落下淺淺的暗影。
云奎勒住世恩的脖子,用武力鎮壓了他的逼逼賴賴,這才說道“乾明宮要進人。”
谷生的臉色一僵,沒好氣地白了眼云奎。
他還以為是什么消
息呢,結果居然是這個。乾明宮什么時候不進人了那是時時刻刻都在進人。
在乾明宮伺候,許是宮里最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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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著不慎,就可能被景元帝摘了腦袋。可偏生,這里又是整個皇宮待遇最好的地方,若是能在那做上一年半栽,外出辦事都是被人恭維的爺。
這富貴誰都眼熱,可真的敢上前的,也不知是多膽大的。
云奎解釋“不是,雖然也是乾明宮的,可是不在乾明宮做事,是去上虞苑。”
上虞苑名義上歸乾明宮管,是一處占地面積很廣的皇家園林,從前先帝會在秋冬時節帶人圍獵,豢養了一大批御林軍。
后來景元帝上位后,圍獵的事少做,不過御林軍照養著,偶爾也會前往上虞苑住上幾日。
世恩一聽是上虞苑,眼睛當即就亮了起來。
要是去這里,也是個不錯的地方。
他們是知道的,上虞苑地廣人稀,要負責的范圍大,管事的也多,時不時還能見到皇帝,比起在直殿司的前途,倒是好了不少。
當然,那是因為皇帝常去上虞苑的緣故,要是這皇家園林被閑置,他們自是不想出去。
上虞苑的活計,有好處也有壞處,要是將來后悔,想再回來也不容易。
云奎將這消息告訴他們后,就擠過來,拍了拍驚蟄。
他知道驚蟄沒睡。
那睫毛顫著呢。
驚蟄懶洋洋睜開眼“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