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胡攪蠻纏”
容九偏愛將這些東西混在一起說,已不是第一次,這根本就不一樣。
驚蟄“我可不會和他們這么親近。”
他哎了聲,一下抽回手。掌心剛被咬了口,不重。
卻莫名撓得心癢癢。
容九慢條斯理地說道“哪種親近”
驚蟄支支吾吾,猶豫了一會,低頭在容九的鼻尖上親了親
然后才后退了點,輕聲說“這種親近。”
“你不要總是想那么多,”驚蟄輕聲細語,“除非你是什么高攀不起的大人物,或者已經有了妻妾兒女的那種,不然我肯定不會和你分開。”
只要容九沒有騙他。
他就想安安分分地過日子。
他原本以為話說到這份上,容九總該安心些,豈料抬頭看他時,那張漂亮的臉龐揚起個可怕的微笑,眼底卻是壓抑著某種狂躁的陰郁。
他自言自語著“還是把你鎖起來吧。”低沉的語氣里,有著暴風雨來臨前的猙獰。
怎么突然又這樣了
驚蟄很想薅住容九晃幾下,將腦子里那些可怕的念頭全都晃出去。
“你沒有別的,除了這之外的,想做的事嗎”
驚蟄決定轉移容九的注意力。
“比方說,想要走得更高,做個統領什么的,或者,賺更多錢,又比如”
“這些毫無意義。”絲滑優雅的嗓音,卻冰冷得讓人毛骨悚然,“你一個都不會要,那就是無用之物。”
驚蟄的呼吸有些緊張,他緩慢地吐氣,“你不該將這些東西的意義,置身在我之上,你該有你自己想要的”
容九抓住驚蟄的腰,將他拉近。
“它們不能取悅你,那就是廢物;可他們要是能取悅你,那也當殺。”微妙的,哪怕是相同的音節,卻又好似是截然不同的事物,容九的聲音溫柔到可怕,“任何得你歡喜的,除我之外,都不該存在。”
那古怪癲狂的興奮,讓任何聽到這話的人,都絲毫不懷疑他的行動力。
這人的喜歡,怎能如此暴烈,偏不走尋常路呢
沒有溫情可言,只有純然的暴戾。
驚蟄從來不認為,喜歡是一種如此瘋狂的情感,那本該是柔軟,快樂,愉悅的事情。可在容九身上,卻往往只能看到扭曲的偏執。
這很危險。
可明知危險,還要繼續下去的他
或許也瘋了。
“我不覺得這是對的,也許會一直和你抗爭下去。”些許害怕的味道流淌出來,在驚蟄的血液里奔騰,能聽到他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可如果,這是你喜愛的方式我會試著努力”
有時,容九和他的想法似有天塹之分,他不能接受其中大部分。
但正如他一直以來,有些瘋狂的選擇。
他不接受那些。
但他會,接受容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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