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掛斷電話后,手機頁面回到了手機通訊錄頁面。
就在這時,他聽見了附近傳來的竊竊私語。
“這些人怎么都戴著那么大的墨鏡”
“應該是黑道組織吧”
“那個人的嘴角好像還青紫了,不會剛幫派火拼完吧”
他抬起頭,就看見遠方出現了一群高大魁梧的漢子。
黑壓壓的一片給人極強的壓迫感,直接讓周圍的普通人下意識地避讓三尺。
而在這群漢子的中央,眾星拱月簇擁著一個女人。
他和他們是不同的方向,就當禪院甚爾與這群人擦肩而過時,他不由將目光停留了幾秒。
寬大帽檐加上墨鏡的陰影遮住了女人大部分的面部輪廓,只露出一個引人遐想的下巴。
窗外斑駁的夕陽似乎格外偏愛她,將她飄逸的發絲染成了金紅色,耀眼而艷麗,像是燃燒著的晚霞。
明明身形完全談不上高大,但是她的氣場足以令她毫無爭議地站在最前方,讓身后的人全部成為附庸。
如果說后面那些漢子是劍身,那她就是這把劍最鋒利的劍刃。
銳氣逼人的強勢,像是磁鐵,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同時,將那道遠去的身影直接烙在禪院甚爾的眼中。
哪怕根本看不清她的容顏,也不妨礙禪院甚爾不由自主側過臉多看了她幾眼。
是張揚肆意的女人,是污濁的咒術界中無法遇見的女人。
禪院甚爾沒有探究她究竟是誰的興趣,只是在這相遇的片刻產生了足以堪稱罕見的欣賞。
禪院甚爾不由想到就性格而言,這位和他遇到的兔子小姐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想起什么,他下意識低下頭,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收件箱,依舊沒有消息提示。
他關閉手機頁面,思維不由發散開確實該主動找兔子小姐約一頓飯了。
另一邊。
坐入前來接她的車內后,回國的神祈一把摘下了遮擋陽光的大帽檐
帽子。
瀟灑地晃了下脖子,不久前在某熱帶雨林玩了一場老鷹抓小雞,活動了下筋骨的神祈心情很好,按照預定的計劃,她伸出了手,接過了下屬遞過來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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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禪院甚爾之前的短信,想到對方會因為自己的不搭理而產生的困惑情緒,神祈立刻撥通了對方的手機號碼。
現在,于情于理,她都可以撥通這道電話了。
因為把對方晾了許久,匆忙才看見對方的消息,出于普通人禮貌的考慮,應該正式回一個電話解釋一下。
因此在通話被接通后,神祈立刻說道“喂我是伏黑祈,不好意思,我之前在國外,現在剛下飛機。”
作為出色的雇傭兵,她的演技不差,開口的聲音也帶上了幾分好似長途奔波的勞累,但是不徐不疾的禮貌聲音傳遞過來了她的良好修養。
她的聲音和禪院甚爾想象當中相差無幾的溫柔,或許是因為對他的好感,這其中還透著幾分年輕女孩子的嬌軟。
像是盛夏的清泉,澈明透亮,一下子讓其他嘈雜的背景音淪為了陪襯。
出色的耳力讓禪院甚爾能夠聽清她的聲音有些疲憊,因此禪院甚爾根本沒有懷疑自己被擱置了一天的真實原因。
只是,就算對這位夜兔公司大小姐有所預估,但是當聽到對方話里話外對沒有及時回消息的歉意時,禪院甚爾還是感到了驚訝。
她在尊重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5a級富婆還需要尊重他這樣一個小白臉的情緒
瞎費什么功夫
但是在表面上,禪院甚爾還是溫和地說道“你工作忙,我能理解,你不用抱歉。”
富婆在好好賺錢,他當然會無條件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