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研究禪院甚爾把手伸入爆米花桶的頻率,然后一起伸進去,直接牽住的時候,禪院甚爾終于伸出了手。
神祈的手立刻躍躍欲試。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禪院甚爾摟住的是她的腦袋。
她不習慣和陌生人觸碰,因此下意識繃緊了身體,但是很快她又想起了對方是誰,便放縱著身體朝他傾斜。
很快,她的腦袋順著他手力度的方向,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緊繃,他很快收回了手。
神祈的臉頰能清晰感覺到禪院甚爾的肌肉線條,是經過搬磚體力活鍛煉的真材實料的結實。
“別哭了。”他的聲音更近了,好像是自言自語,低啞醇厚的聲音透著幾分無可奈何,“早知道應該提前做個功課了。”
禪院甚爾承認自己失誤了,早知道她會哭,就應該避開這個片子。
她本
來就長得乖巧溫順,現在眼睛紅了,就更像是一只被欺負了的小兔子了。
她松松軟軟的發絲靠了過來,好像還殘留著太陽燦爛的味道,讓禪院甚爾有種想要揉揉兔子腦袋的感覺。
“嗯”
清楚自己只是在演戲的神祈不由有些心虛。
但是這樣的姿勢確實更加舒服,神祈也大大方方地沒有移開。
只是,好像因為這樣的氣氛太好,禪院甚爾牌靠枕還特意放松了身體,改變了高度,讓她的倚靠體驗更加舒適。
同時,熒幕上的劇情變得更加拖沓,魔法催眠效果進一步加強,加上昨天回去后瘋狂加班,睡覺的天時地利人和集齊的神祈更加難以壓制睡意,上下眼皮瘋狂打架。
因此,等兩人從電影院出來后,神祈因為太困了眼睛都變得霧蒙蒙的。
相比剛進電影院精神奕奕的模樣,現在的她顯得懨懨的,臉色也不太好。
坐在老管家神蠡來接自己的車上,神祈思索著以后要是睡不著,可以把這個片子翻出來催眠等亂七八糟的想法,直接在車上睡了過去。
而禪院甚爾明顯察覺到了神祈的興致不高。
雖然沒有當著神祈的面詢問,但是回去后,禪院甚爾立刻把孔時雨搖了出來復盤,研究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錯了。
狗頭軍師iddot孔時雨聽完了禪院甚爾今天的表現,很快發現了禪院甚爾的一個重大錯誤。
他雖然單身狗一只,但是自詡理論經驗還是豐富的。
真相只有一個
是選片問題”禪院甚爾說出了最大的可能性。
“不”孔時雨扶了扶鼻梁上并沒有的眼鏡,眼神顯得格外睿智,“你們是在哪里看的電影”
“電影院。”禪院甚爾覺得孔時雨問的是什么白癡問題。
而孔時雨也只覺得禪院甚爾是個沒有常識的白癡“看你這樣子,肯定是電影院的普通廳吧”
只是選了最近一場的禪院甚爾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人家可是身價幾千億的大富婆啊”孔時雨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你就算沒選什么沙發廳,讓富婆享受,那你至少也得包個場吧這是嚴重的態度問題,你這樣吝嗇富婆肯定不開心啊”
禪院甚爾打出一個感嘆號。
“既然在這樣的富婆身上下注,那就不能太窮酸了。”孔時雨諄諄誘導,“所以,我這邊有個單子,報酬高、來錢快,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