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喝吧喝吧香檳喝吧姐姐”四個少年各自帶著不同的表情,放聲歌唱,“今夜我不會讓你入夢我們,一起,highu”
在少年高聲的歌喉下,空蕩蕩的房間氣氛確實炒熱了,也成功讓神祈的嘴角似笑非笑。
后面背景板的兩位就算了,前面這倆人業務看上去確實很熟練,但是那股子快樂玩耍的興奮勁能不能收一收
最后,五條悟還從一旁的花瓶中,叼上了一支玫瑰湊到了神祈的身邊,圓滾滾的漂亮六眼閃著蠱惑的光澤。
對于未成年絲毫沒有興趣的神祈有點無語“玫瑰沒去刺不要緊么”
在神祈的犀利一擊下,五條悟原本偽裝出來的深情立刻破防“我可是開了無下限的最強”
超大的白色貓咪上躥下跳,使勁指責“你這個態度一點也不對勁超級不對勁”
想著自己還有事情要問這位大少爺,神祈面無表情地評價了一句“是是是,咒術界的悟大人要是在歌舞伎町打工,一定是享譽全球的頭牌,讓歌舞伎町乃至銀座上都掛滿了你的海報”
“那肯定,是咒術師耽誤了我的其他就業。”得到了安撫的五條悟得意地比耶,滿意了。
神祈收斂了笑“把燈開了,都坐下吧,我今天找你們是為了另一件事。”
神祈把自己遇到渡邊香織的事情說了一遍,并補充道“我之前去了虎杖家,雖然虎杖仁一口咬死了他一點也不知情,說什么虎杖香織就是生病去世的,但是他的父親虎杖倭助還是配合地告訴了我他知道的一切。”
“在車禍之后,虎杖香織大概率就死了,但是有什么占據她的尸體,并讓她額頭上出現了一條縫合線。”
“額頭有一道縫合線,總感覺有點耳熟”作為家族正統出身的咒術師,從小就閱讀咒術界相關典籍的五條悟終于記起了什么,“哦哦哦聽說加茂家以前的那個恥辱,加茂憲倫也是有這樣的縫合線。”
神祈追問“多少年前”
“好像是明治初期。”五條悟想了想,從腦子里找出了答案。
“那這個再度出現的額頭縫合線的家伙,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位
加茂憲倫的后裔覺醒了這一模一樣的術式,另一種是,他就是當初的加茂憲倫,通過不斷換身體的不知名方式或者說是術式,茍活至今。”
“聽起來,是個難纏的敵人呢。”灰原雄想到那家伙會干擾已死之人的安寧,就忍不住感到反胃。
“沒錯,目前唯一知道的情報是,這家伙的額頭會出現縫合線,縫合線能不能被抹消尚且是未知數,所以這個消息絕對不能傳遞給其他人。”神祈瞥了眼周圍的咒術師,確認所有人點頭后繼續道,“無論是哪一種,這家伙肯定就在我們身邊,在加茂家,甚至是已經進入了咒術界高層。”
“你們記得仔細篩查這非人的家伙,如果有消息就告知我。”神祈鋒利的氣勢裹挾著殺意。
她還有問題想要問那家伙呢。
定下一個方向后,神祈的心情難得在這些家伙的插科打諢之下不錯。
就算喝酒和喝水對于她沒什么差別,但想著眼前的不是什么普通學校的高中生,也就跟著他們開懷暢飲。
然后本來打算暢飲到天亮的神祈發現自己還是想太多了,這里根本沒幾個酒量好的。
不聲不響的家入硝子和七海建人的酒量倒是不錯。
灰原雄和夏油杰的酒量就挺一般的,不一會就臉頰就紅了起來。
其中,最讓她無語的是五條悟。
“喂喂喂,這就是傳說中咒術界的最強”看著只是點了一杯酒精約等于無的飲料,就一頭栽了下去,不省人事的家伙,神祈難以置信。
“要是敵人有心算計他,給他喝的東西摻點酒精,那他豈不是就只能躺平挨揍了”
把五條悟安置在一邊的夏油杰一凜,道了聲謝“多謝神祈小姐,等悟醒了,我會提醒他注意的。”
在家入硝子給他喂了些醒酒藥后,五條悟才在酒局散場時慢悠悠恢復了些神智。
看著夏油杰臉頰上帶著醉意,腳一歪差點摔下去,非常清醒的神祈忍不住搭了把手“夏油,你這樣還背著五條,真的沒問題”
“多謝神祈小姐。”夏油杰搖晃了一下,謝絕了神祈的幫忙,“沒關系,我可以讓咒靈帶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