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伏黑甚爾的回答,神祈轉過臉。
看著被夜兔團團包圍的巨大和風古宅,她打開耳麥的內部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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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她的手臂也用力向前揮去,做出了進攻的手勢。
自信張揚的命令清晰傳入所有夜兔的耳中“全員進攻”
剎那間,無數黑衣人握著傘,跟隨著自己支隊長的指揮,井然有序地發動進攻。
大量且異常整齊的腳步聲帶來的震感,讓禪院直毘人手中海碗的酒液都震蕩起了層層漣漪。
察覺到了禪院直毘人的些許心緒不寧,握著刀的禪院扇抬了抬眉,只覺得不屑“禪院家的結界已經得到了徹底的加固,就算他們想要攻進來”
下一秒,什么倒塌坍圮的轟鳴聲就讓禪院扇臉上的傲慢,顯得格外滑稽。
“怎么回事”禪院扇站起身,聲音也帶上了幾分錯愕,和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認的慌亂。
很快,有禪院家的術師快跑著,將答案傳遞了過來“禪院家的結界對于那些夜兔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禪院扇一把將手中滾燙的茶盞丟在了這名術師的眼前“你瘋了么這怎么可能”
要讓禪院家的結界無效化,除非夜兔一族就是徹頭徹尾的零咒力,但是這怎么可能
這個世界出現伏黑甚爾那樣的一個例子已經是極為罕見了。
連他那個拖后腿的女兒都不算是完全的無咒力,現在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那么多的無咒力
出于傲慢,禪院家的術師本身就看不起這些在國外的傭兵。
確定他們沒有術式,只是手中的武器有些古怪后,也便沒有多上心。
而現在,禪院家為他們的傲慢付出了鮮血的代價。
如果說禪院扇還有力氣質問,那么站在最前線,直接猝不及防迎接攻擊的軀聚留隊則是根本沒時間宣泄情緒。
因為已經突破結界的夜兔已經掄起傘,直直抽在了他們的臉、腰腹上。
對于習慣翻山越嶺攻克要塞的夜兔來說,無視掉結界后,眼前低矮的小圍墻根本算不得什么。
長年累月與人廝殺,習慣戰爭的夜兔推進速度無比迅猛,還沒等禪院家族人的術式開始發動,就已經欺身而上。
短兵相接以一種遠超禪院家想象的速度發生著。
伏黑甚爾也帶著從伏黑惠那邊薅回來的丑寶,從丑寶嘴中抽出了一把天逆鉾,無視了上面的加固結界,直接用萬里鎖固定、奮力一甩,瞬間將禪院家幾百年花了大量資金不斷修繕的大門以及禪院家的門牌沿著對角線砍成了兩半。
伴著沉重的建筑門樓轟然倒地,禪院家由沒有術式者組成的軀俱留隊將煙塵中緩步踏入的人影包圍。
“禪院甚爾,你是不是被那個女人蠱惑到徹底瘋了”軀俱留隊隊長禪院信朗曾經和禪院甚爾打過幾分交道,見到揮舞著萬里鎖徹底沒有任何顧忌,斬殺著禪院家族人的伏黑甚
爾,他只覺得完全無法理解。
是伏黑,不是禪院。”伏黑甚爾擦拭掉賤在他臉上的鮮血,幽綠如狼的眼眸一如既往沒有分給對方半分眼神。
按著這家伙的腦袋狠狠撞在柱子上,讓他徹底閉上嘴后,伏黑甚爾輕描淡寫地看向了出現在回廊深處的一些熟悉人影。
那些家伙也算老熟人了。
獲評準一級以上的禪院家最強術師集團“炳”。
他們在議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