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聽什么”
“就類似,已經睡了,準備閃婚了,這種狗血一點的。”
“”
趙櫻扉說“不過說句公道話,雖然打交道不多,但孟弗淵給我的印象確實比他弟靠譜多了。”
“那裴卲呢你對他什么印象他一直問我能不能再申請加你好友。你就給一個好友位怎么了,人家給你開那么高的顧問費”
“讓他加我釘釘,工作的事釘釘聯系。”
“”
生日過后,陳清霧結結實實忙了一陣。
園區的柴窯農歷新年之前將要最后一次開窯,陳清霧想送燒一批瓷器,必須提前做準備。
轉眼便到十二月。
圣誕節陳清霧原本打算就待在東城,但廖書曼過陰歷生日,今年恰好就在圣誕節當天,少不了要回家一趟。
她一說回去,孟祁然和孟弗淵也都準備回去。
孟弗淵臨時調整行程,東城尚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沒能跟陳清霧時間協調一致,就讓她先走一步。
陳清霧自駕,平安夜前一天下午,同孟祁然一道回南城。
大抵距離便是最好的濾鏡,久未回家,不管是陳遂良還是廖書曼,對她的態度都溫和了許多。
三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氣氛尚算融洽的家宴。
但這融洽氛圍并未維持多久。
吃完飯,陳清霧陪著陳遂良在客廳里看電視,一檔鑒寶類節目,里面出現陶瓷相關的古董,陳遂良順嘴問兩句相關知識,譬如斗彩與粉彩的區別。
陳清霧逐一回答。
其實陳遂良未見得真有興趣,不過上一回他給一位國外的生意伙伴送禮,拿不定主意,問陳清霧意見,陳清霧推薦了某位陶瓷藝術家做的青花瓷茶具,送出去以后,那位生意伙伴喜歡得不得了。
陳遂良好面子,而這一回是陳清霧的專業叫他長了面子。
陳遂良一邊喝茶一邊說道“你媽說上回去你那兒,看你經營得還算不錯。你既然確實喜歡這一行,那就干著吧,資金周轉不開就跟我說。”
那語氣仿佛是
說,無非是一點小本生意,權當是哄她開心了。
陳清霧早就免疫了,笑一笑說目前還能周轉得開,仍舊低頭剝柚子。
陳遂良話鋒一轉,“你跟祁然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有打算了嗎”
“我和祁然沒有情況。”
陳遂良立即抬眼去瞧她,目光都銳利幾分,“這話是什么意思”
陳清霧正要開口,廖書曼走了過來,“老陳,上回清霧奶奶生日的禮金簿放哪兒了”
“書房。”
“沒找到,你幫忙找找。”
陳遂良放了茶杯起身朝書房走去。
廖書曼走過來,低聲說“你跟祁然的情況私底下跟我說說就得了,告訴你爸他能理解一提肯定又要吵架。”
陳清霧目光只定在手上,輕輕地說“您也沒理解呀。”
廖書曼一怔。
書房里傳來陳遂良的聲音,“不就在這兒嗎”
廖書曼應了一聲,看著陳清霧欲言又止,但還是沒說什么,轉身往書房去了。
次日是平安夜。
下午兩點,正在房間里休息的陳清霧,收到孟弗淵的消息,告知她他已抵達南城,正在回家路上。
微信上閑聊一陣,陳清霧讓孟弗淵到家先休息,晚上見。
到了下午四點,陳清霧下樓,沒見陳遂良的人影,而廖書曼正在餐廳里打電話,約人上門來打牌。
陳清霧有幾分疑惑,待那電話掛斷之后,她忍不住問“爸呢”
“出門應酬去了。”
“今天晚上不跟孟叔叔他們聚餐嗎”
按照慣例,今晚通常都會是兩家聚餐。
廖書曼說“孟家今天晚上有客,要給孟弗淵相親。”
陳清霧愣住,“給淵哥哥相親”
廖書曼瞥她一眼,那目光仿佛在問,她說的話有哪句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