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躍躍欲試:“如果是果酒的話,妾身可以試
上一試。”
謝凌唇角微揚,眉目如畫。
淡淡的酒香在庭院彌散,謝凌給姑娘斟了一杯,溫聲道:“夫人覺得這味道如何”
“這梅子酒聞起來清香醇厚,嘗起來味道也不錯。”秦若端起桌上的青玉琉璃盞,抿了一口:“夫君手藝極佳。”
謝凌唇角含笑:“夫人謬贊了,這剛煮好的梅子酒可以暖身子,夫人要是喜歡,就多飲幾杯。”
秦若確實喜歡,一口氣喝了好幾杯,喝完的她眉間蘊著春色,似醉非醉的神態很是嬌憨。
謝凌就這樣一邊飲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妻子說著話。
直到天色快黑了,謝凌才將粉面桃花的妻子攬腰抱起,道:“夫人醉了。”
“夫君。”秦若杏眼兒積滿了水霧,軟聲抱怨:“欺負人。”
謝凌喉結滾了滾,他只欺負她這一次。
“那我們回去。”
將醉酒的妻子放在床榻上,謝凌沒急著讓人準備醒酒湯,他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撫過妻子嬌美的臉龐,狀似不經意的問:“夫人到底是誰”
世人常說,醉酒后說的話是真的。
秦若心中猛然一個激靈,酒已經醒了大半,他難不成察覺出什么了。
姑娘一顆心跳得極快,她按捺住心中的畏懼與緊張,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住謝凌的肩膀,粉嫩的紅唇舔了舔他滾動的喉結,吐氣如蘭:“妾身好喜歡夫君。”
妻子親口承認自己喜歡他,謝凌溫和的目光一震,心突然亂了。
秦若此刻臉色羞紅,醉酒后的她更為大膽,見謝凌不語,她又去親謝凌薄薄的唇瓣。
妻子這般主動,謝凌怎能坐懷不亂。
他解開身上的紫色狐裘大氅,隨意的擱在一邊,然后反手按住她的身子,或輕或重的揉著她的腰。
姑娘身子敏感,一直害羞的往旁邊躲:“夫君。”
“我在。”聽著她嬌嬌柔柔的嗓音,謝凌輕笑。
簾帳落下,屋內的燭光輕輕搖曳。
秦若半夢半醒間,嘟了嘟嘴:“太重了。”
“重了嗎,夫人不是應該很喜歡”
她哪里喜歡了。
嬌軟勾人的聲很快變成了哭腔。
屋內清甜的酒香混雜著妻子含嬌帶怯的嗓音,足以逼瘋謝凌的理智。
一室春光。
翌日,秦若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亮了,醉酒后的身子有些疲憊,喉嚨也有些疼,她剛想喊奶娘進來,便看到身著紫色雕紋官袍的男人氣度儒雅的站在窗前,心再次一緊。
聯想到昨夜他問她的那一句話,小姑娘掀開鴛鴦被,赤腳踩在地毯上,從背后抱住謝凌的腰,臉頰靠在他寬厚的背上,吸了吸鼻子:“夫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