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國公一副和事佬的模樣,他扶著蘇氏的肩,讓她重新坐下來:“我們都能知道的消
息,母親她能不知道,她既不說,那肯定是睜只眼閉只眼了。”
要這事擱在以前,謝國公肯定覺得這個兒子在胡鬧,但自從他這兒子為他那小夫人追到了揚州,謝國公就知道這兒子是栽在自己夫人身上了。
蘇氏覺得謝國公這話在理:“老爺說的也有道理,母親她可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若非如此,子凌現在可能就被請出來了。
月圓花好,蘇氏一直在記掛兒子跟兒媳的事。
謝國公見她還在神游天外,用手掐了一下她豐腴的腰肢,聲音略顯粗重,帶著幾分提醒:“說完了子凌跟若若的事,咱們是不是也要歇下了”
“都是老夫老妻了,國公爺怎么還”蘇氏被他每天這風流的動作惹得紅了臉,她姿態溫婉,瞪了謝國公一眼。
謝國公面色嚴肅,說出的話卻與他的氣度完全相反“老不老,子衿先試一下。”
接下來的幾日倒是風平浪靜,這天剛好趕上官員休沐,謝凌特意來給謝老夫人請安。
謝老夫人瞅了他一眼,狀似不經意的道“子凌今日起的好早,聽說你還吩咐小廚房為若若燉了山楂雪梨湯若若是喉嚨不舒服嗎,要是不舒服,可以請郎中看一下。”
這個山楂雪梨湯,要說沒別的意思,謝老夫人是不信的。
昨夜妻子婉轉的嬌吟仿佛再次縈繞在謝凌耳邊,謝凌微抿了口茶,笑道“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用嗓子用多了。”
謝老夫人眉心狠狠地跳了跳,她是過來人,能聽不懂這話里的意思,但偏偏他是她們國公府這一輩中最出色的小輩,從來沒讓謝老夫人操過心,所以謝老夫人也不太好指責,只說“子凌今日來找祖母應該不是純粹的來給祖母請安吧”
好端端的,他這么早來給她請安作甚。
謝凌面容淡定沉著,道“子凌今日過來,是有一件事想得到祖母首肯。”
謝老夫人點了點頭“子凌說吧。”
她猜測他要說的應該是分房這個問題,他要是執意不愿意睡書房,那正房反正還有偏房,大不了就讓子凌睡偏房,權當為若若守夜。
在謝老夫人看來,這姑娘家總是要比郎君金貴的。
誰知他說的是重新辦一場婚事。
謝老夫人立馬坐直了身子,猜到他的用意“你是想用這種方式替若若正名”
謝凌微微笑了笑,語調慢條斯理的“雖說京城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曲折,可世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以前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總不能還讓她受委屈。”
“子凌的意思祖母明白,要是不為若若正名,相當于她還是無名無分的待在我們謝國公府,老身也不忍心。”謝老夫人很是贊同他的話“只是重辦一場婚事,那你是最近辦還是等若若生完孩子再辦”
謝凌早已將所有的事情考慮好了,幾乎是謝老夫人一問,他就將所有的話脫口而出“挑最近的日子辦,子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