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瀾還沒開口,蕭墨就搶在他直接潑冷水前出聲了,換了個委婉點的說法“抱歉,最近實在抽不出時間,你們主子正在辛苦階段呢。”
三個小孩兒立刻把不能回家的問題拋在腦后,憂心忡忡七嘴八舌“什么辛苦,發生什么事了嗎,是傷勢有變化”
蕭墨瞧著剛恢復一點力氣的楚驚瀾笑“別擔心,雖然苦,也是修行,你們過得如何”
三個孩子這才放松下來,又在蕭墨的問話里乖乖回答,說有好好照顧自己,有努力修行,又說了不少話,才結束了通訊。
而楚驚瀾已經完全恢復力氣,撥開了蕭墨按自己肩上的笛子,沒讓他把自己繼續當木魚敲,蕭墨將笛尾打了個旋滑開,晃了晃手里的通訊玉牌“他們三還不錯吧”
的確,不枉他和蕭墨當初挑了那么久,很省心。
今日他們不到晌午就把最要緊的事做完了,于是蕭墨建議楚驚瀾晚間去弟子食肆吃飯,天天生啃辟谷丹多沒滋味啊。
楚驚瀾懷疑是蕭墨自己想聞味兒了。
但玉山派不是大門派,他倆又只能去外門弟子的食肆吃飯,不知道有沒有靈食。
蕭墨無所謂“沒有靈食我也能聞聞味道啊。”
楚驚瀾想,果然還是他饞了。
于是傍晚間,兩人到了外門弟子食肆里。
外門弟子里都沒人辟谷,每到飯點食肆就很熱鬧,別說,食物種類還不算少,居然也有靈食,不過普通食物免費吃,靈食卻要拿錢換,如非必要,每天基本沒有靈食能賣出去。
兩人一到食肆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楚驚瀾山前那一戰算是在整個玉山派都出了名,加上兩人長得好看,走哪兒都有弟子的目光投過來。
卻見他們進了食肆,了解了情況后,楚驚瀾徑直走到出售靈食的位置,點了菜。
弟子們隱隱就猜,果然是有錢少爺隱姓埋名來玉山派治傷的。
但很快,他們又發現楚驚瀾要了普通飯菜。
靈食給蕭墨,普通飯菜楚驚瀾自己吃。
眾人看得愣了愣,又不確定他們到底有錢還是沒錢了。
不過,這兩兄弟感情是真好啊。
他倆是兄弟的消息也傳遍了門派中,據說消息源頭是松軒,應當靠譜,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倆兄弟不是一個姓,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形影不離,關系甚篤。
在修真界,姓氏是否相同,血脈是否相同,都比不上真情實意來得重要。
有人躊躇片刻,試著上去跟他們坐一桌,想搭話。
楚驚瀾態度不咸不淡,蕭墨倒
是禮貌點頭,不過分熱情,但是也能聊上兩句。
難得來這么神秘又好看的新人,這下好多弟子都圍了過來,有些人迫不及待搭話,有些人只是聽,而蕭墨一邊聊,一邊了解了更多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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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十多年沒人來找過驚雷師叔啦,至于他修復丹田的法子,我們外門弟子是完全不知道的。”
有個和內門弟子關系頗好的人說“但我看大部分內門弟子也不知道,只聽說那法子很危險,沒人愿意試,驚雷師叔還占了幾分運氣,才能成功修復丹田。”
要說運氣,楚驚瀾在道途上的運氣是不缺的,就是法子如果太疼太苦,只能讓人生忍著,那也著實難受。
其余人本想打聽打聽蕭墨和楚驚瀾的消息,但一頓飯吃下來,除了知道他們是兄弟,沒有得到任何新消息,只得作罷。
接下來三天,楚驚瀾果然還是蕭墨背回去的,好消息是第四天時情況有所改觀,在蕭墨天天的威壓訓練下,取得了初步成就今天雖然敗了,但塞完丹藥后勉強能動,可以被扶著走,不用再被半身不遂背著出去了。
驚雷都詫異看了他幾眼“你經脈強度提升這么快”
丹田被廢的人因為體內存不下靈力,無法循環修煉,經脈的容納也會漸漸受到影響,如同沒有根系維養的樹枝,漸漸枯萎,他讓楚驚瀾挑戰自己,本意是逼他維持著經脈的韌性,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能把經脈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