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捏了個隔音符拍在墻上,看得出來,這飛舟的房間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的魔修也挺暴躁。
不過那魔修只是吼了一句后就沒了動靜,沒干出什么一不順心立馬沖過來殺人的惡事,看來理智還是在的。
“怎么碰上這么個鄰居,”蕭墨道,“可別打擾我們的心情。”
楚驚瀾說“船上有膳食處,去看看嗎”
蕭墨立刻把魔修什么的拋在腦后“走”
蕭墨回到楚驚瀾體內,又惹得球球抻著小腦袋左看右看,稀奇研究大變活人,楚驚瀾殼子的蕭墨把它放到肩上,帶著一起出了門,讓它多在外活動活動。
他們不知道,隔壁的魔修也終于想起給房間拍個隔音結界,而他正難受地趴在地上,手臂額頭都是青筋暴起,張著嘴,正發出詭異的嗬嗬聲。
是他的魔功正在反噬,讓他饑餓難耐。
餓,好餓,好想吃人,吃吃吃,這船上到處都是新鮮的血肉,想吃多少吃多少
不,不能沖動
魔修抱著腦袋在地板上砸了砸,他自身也才元嬰期,全靠一件外衣掩飾氣息,如果被發現魔修身份,船上的修士群起而攻之,他根本不是對手。
魔修把額頭都砸出了血,又痛苦地打了幾個滾,才勉強把神智找了回來。
他喘著粗氣,抹過額頭
,舔了舔自己的血,不能浪費。
邊舔邊想,肆無忌憚開吃不行,會被發現,但偷偷抓一兩個應該沒問題,他知道飛舟的規矩,上船時要交錢,下船時卻不會驗人,只要不是大量少人,誰會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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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找那種獨行的。
剛才隔壁散發的血肉就只有一個人的氣息,還帶了只什么鳥類妖獸
但方才神智不太清醒,沒感受到對方修為。
魔修起身,擦了擦額頭,這點皮外傷,眨眼便修復了,他推門而出,順著方才聞到的血肉味道一路找過去,想去確認下隔壁家伙的修為。
他修煉的邪門功法別的不說,對血肉氣息敏銳,跟狗鼻子似的。
路上他也留意有沒有其余單走的人,當做食物備選。
而順著血肉氣息,他找到了膳食處。
此刻膳食處人不多,一個金色面具的人正獨自坐著,桌上跳著只灰撲撲的小鳥,正在慢慢吃飯。
可以確定他就是住在自己隔壁的人。
奇怪的是,魔修察覺不出他的修為。
修為低的人通常看不穿境界更高的人,但魔修功法特殊,近距離憑借血肉氣息,哪怕修為比他高也能分辨,可金面具人的深淺他硬是判斷不出來。
可能是被什么法寶阻隔了。
魔修有點不甘心,但倏地,金面具人抬頭,一雙寒涼的眼眸直直盯住了他。
魔修驟然一驚,他明明是來尋找獵物的,卻有種反被獵手盯上的錯覺。
暫時看不穿他的修為,魔修只好咬咬牙,先去外面再找找有沒有更容易下手的目標。
他走后,蕭墨霧團在內府里對白雪團子道“我聞到了快要控制不住的欲,他想吃我們,目前還有點顧慮和不敢但我覺得他撐不久了。”
“想吃我們。”蕭墨輕輕抵了抵舌尖,“至今我還沒試過把一個人的心念完全吃掉會如何呢。”
蕭墨決定,魔修若真來襲擊他們,他就要把魔修的念全部吃掉,畢竟在他聞起來,這位魔修也是香甜可口,猶如一塊行走的蛋糕。
想吃他們蕭墨眼中有紅光淌過:還不知道誰吃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