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瞇了瞇眼,可惜道“宗主殺不了他了。”
不過他又重振精神“但應該能將他重創,回去老實養個一兩百年吧”
楚驚瀾元嬰的修為根本看不清戰場,他以為蕭墨用什么特殊感知看到了,問“怎么說”
蕭墨“猜的。”
系統現算的。
執行計劃以前,系統就估算了焚修的死亡率和逃跑率,映月宗這邊是先下手,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宗主此戰絕不會輸,不然蕭墨也不會動手,畢竟不能讓宗主陷入危險中。
但奈何焚修法寶和手段都太多了,這人瘋雖瘋,但也是個絕頂的高手。
他還有個可怕的地方,那就是邊打邊悟的能力很強,因此開打后,系統實時掃描戰場情況,概率開始變動,最后得出焚修大概率能帶著重傷逃跑。
確實可惜,若是能讓他就死在這兒,未來不管是人族還是魔族都能太平很多。
說起邊打邊悟,楚驚瀾比他更強。
楚驚瀾聽到是猜的,無奈搖搖頭,仙鶴帶他們飛出很遠后,蕭墨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和楚驚瀾的姿勢離得好近。
楚驚瀾一手還搭在他的腰上,他后背貼著楚驚瀾胸膛,簡直像被他圈在懷里。
今日蕭墨穿著金衣,外衣是薄如蟬翼的云錦織,衣擺以金線暗繡銀杏葉,風卷起衣擺,如秋日的落葉翩翩起舞,與楚驚瀾衣衫上的銀色流云飄在一塊兒,煞是好看。
而淺金的腰帶將蕭墨的腰肢束出恰好好處的線條,被
楚驚瀾骨節分明的手攬在其中,說不出的惹眼,引人遐想。
但緊要關頭,誰注意這個,直到遠離威壓肆虐的戰場,蕭墨才拍拍楚驚瀾的手“沒事,可以松開了。”
狀態過于自然,楚驚瀾也沒注意到,本只是為了帶著人穩住身形,被蕭墨這么一拍,他才恍然發覺兩人姿態的親昵。
楚驚瀾手一頓,而后緩緩放下手臂,松開來。
等懷中一空,他才發現,方才單臂將人圈在懷中時,安穩的不止是蕭墨,分明還有他自己。
蕭墨安穩的是身形,而他安定的是心。
是懷抱中有所護事物的安心,就像漂泊孤舟靠上了碼頭,他是孤舟,蕭墨是點著燈盞的碼頭。
楚驚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叮,精神攻擊成功,積分加
“加”字后面竟破天荒的,頭一次卡了下殼。
蕭墨也發現了這個情況。
不過很快,聲音又續上了1分。
蕭墨
一分好像是有史以來最低的加分,他方才什么也沒做,但楚驚瀾也不是頭回在他什么都沒做的時候給自己刷分了,可一分
算了,聊勝于無吧。
沒錯,蕭墨不是剛穿來時要為一兩分而努力的貧窮穿越者了,如今靈藥法器不缺,楚驚瀾還要給他一根天階的笛子,蕭墨的積分已經相當富裕,甚至有兌換修為的余裕了。
但還是再攢攢吧,畢竟兌換修為的確實比例太不劃算了。
二人回到天水峰,過了半天,映月的護宗大陣開了,焚修果然帶著傷逃走,宗主打到后面當然也知道自己在跟誰交手,映月宗將焚修潛入之事傳訊告知了其他幾方勢力,他們不是沒想過趁著焚修重傷,干脆集結人手去魔域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