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鐵回頭,蕭墨在他背上一撐“別急啊。”
昔鐵臉蛋又是一紅“呃,不好意思。”
月鳴嘆著氣搖搖頭,隨即朝福靈蝶道“你先說說要幫什么忙。”
福靈蝶嗡嗡“如你們所見,我懷孕了,力量需要分給腹中蝶卵,此地有一只七階腐毒蛛,它必定會趁我虛弱來襲,你們助我殺了它,我便將蝶積羽分給你們,還能送上一些賜福,如何”
它還謹慎道“你們若想強搶,我這就毀了這些蝶積羽。”
昔鐵慌忙抬手“別別,有話好好說”
月鳴聽罷,看向楚驚瀾“怎么說我們有三個元嬰、一個戰斗力不錯的傀儡,福靈蝶再給點幫助,殺一只七階腐毒蛛不成問題。”
君不書心道你這就把我算上了,真沒客氣,但是他看了看楚驚瀾,也沒出聲反駁,還是那句話,對兩個日后能幫自己破劫的,他很樂意釋放善意。
此行本就為了蝶積羽而來,楚驚瀾點點頭,昔鐵高興得沒邊“謝謝師兄們呃,不對,謝謝師兄和小師叔祖還有這位君師兄”
是的,昔鐵跟月鳴都得叫楚驚瀾“師叔祖”,但月鳴是不肯叫的,看著楚驚瀾那張年輕的臉,加上月鳴自己爭強斗勝的性子,天天找楚驚瀾切磋,這一叫出來就顯得自己平白矮了好幾頭,不行不行。
反正楚驚瀾也沒在乎。
月鳴朝昔鐵道“要我這么稱呼他,我寧愿忍著牙酸看他和墨瀾你儂我儂。”
蕭墨把笛子捏在手里敲了敲“請勿做無端聯想,謝謝。”
楚驚瀾也道“沒有你儂我儂。”
是真的沒有,他倆之間的相處還只是清風拂過,哪有什么濃稠似漆。
他們和福靈蝶談好,為了感謝相幫,福靈蝶先給了一塊剛過百年的蝶積羽做定金,它有誠意,倒也是小心,知道昔鐵要三百年的,就先給個小百年的,其余的都納在自己范圍內,要是他們毀約,它就要把蝶積羽弄碎。
估計方才眼中閃過的流光,看出了昔鐵是個單純的靈魂,才敢交易吧,腹中有子,它不得不謹慎。
地底的黑暗已經驅
散,眾人坐在離福靈蝶稍遠的地方,按照福靈蝶的說法,近兩日腐毒蛛應該就會到,所以他們暫且需要在此等候。
福靈蝶緩緩落到它的巢穴上,地底是泥土與花草的芬芳,眾人圍成圈坐著,邊警戒,邊商量。
“腐毒蛛最麻煩的是網和毒液,”月鳴道,“我們都先換上法衣吧。”
楚驚瀾頷首,對蕭墨和昔鐵道“你們屆時就在安全的地方稍等。”
昔鐵雖然是金丹,但煉器師大多不擅長實戰,打七階的妖獸他還是離遠點為妙。
不過傀儡倒是可以幫助其他幾人,是個戰力。
作為符修,君不書雖戰時也能用靈力在空中隨手畫符,但多少還是要點時間,因此身上提前備著些紙張畫的符箓,商量好后,他起身先在洞內布陣。
福靈蝶就安靜趴在巢穴里看著他們。
君不書的陣法布到一半,他們來時的路上一股幽深的氣息以極快的速度靠近了。
眾人神色一凜“來了。”
來得倒挺快。
陣法畫到一半,君不書臨時改了個小陣法,先用著再說。
福靈蝶扇扇翅膀起身,讓蕭墨和昔鐵往它這邊來“你倆靠過來些,更安全。”
大約也是覺得一個小筑基和一個小金丹對它威脅不大,蕭墨和昔鐵也依言湊近了些,這種時候,實力不夠就保全自己不給同伴添麻煩,才是好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