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知道是臨安學宮還是靈霄宗先傳出去的,”月鳴表示自己清清白白,“但現在宗內同門都知道你倆是道侶了。”
“有些人呢,想請你倆參謀參謀,畢竟劍修找個道侶不容易;還有些人呢,就想聽八卦,但礙于楚驚瀾的輩分,他們選擇朝我打聽。”
蕭墨“你白給他們探消息”
“那不能。”月鳴得意,“拿切磋或者幫我辦事來換。”
就知道。
楚驚瀾把玉牌給他按回去“別打聽了。”
月鳴“左右不過幾句話”
楚驚瀾“其實我也可以跟你計較一下輩分。”
“我也覺得過度打聽不好。”月鳴立馬改口,“畢竟是私事,嗯。”
蕭墨笑得肩膀發顫,末了喝完一杯靈茶,放下杯子搖搖頭。
不過消息傳得這么快也不太好,他碰了碰自己額頭上的道侶印,心想,要不然還是把這個印記解除了
他和楚驚瀾本不是道侶關系,卻一直頂著道侶印在外,不合適。
但是月鳴等人都已看到他們的道侶印了,若驟然解印,外面的風聲就會變成他倆剛結契就和離,到時候再有人添油加醋瞎編亂傳,似乎會更亂。
這道題居然還有些麻煩。
從彩蝶鎮區玉州的錦繡閣,也要行個兩天左右,當晚,蕭墨回到識海,準備修煉下神識再去解鎖記憶。
也不知是不是白日里恰好談到了他們以前吵架,蕭墨這次弄斷一條鎖鏈后,腦海里浮現的是他和楚驚瀾吵架的記憶。
原來上輩子他倆也吵過啊。
看來他倆的性子還真沒怎么變。
記憶中的畫面里,看屋子布局,還在中界,楚驚瀾修為沒恢復,應當是十七歲左右的光景,已然吵完了,兩人氣得胸膛起伏,吵一架簡直比打一架還累。
蕭墨喃喃“我們不過是交易關系,我為什么要跟你吵這個”
楚驚瀾剛吵完,嘴也還很硬“你居然還記得,我以為你忘了。”
蕭墨呵了聲,一臉我記得我還有血契在你手上,但無所畏懼你隨意。
楚驚瀾半嘲著回了他一聲。
隨即兩人同時撇開臉,不再說話。
架是上午吵的,傍晚時,蕭墨用一塊糕點換得跟初夏獨處,在小姑娘愉快啃零食時,蕭墨做足了心理建設,才別別扭扭問出口“初夏
,跟一個人吵架后,如果要道歉,該怎么做”
初夏一呆,點心碎屑從嘴角滑落。
蕭墨緊張起來,但面上表情并不顯露,只又壓低了聲音“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