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當你說的是可以,反正他又不是金剛狼,這么一小會兒修復不了多少的。”男孩完全無視了女護士的話,走上前來準備叫醒沉睡中的夜魔俠。
克萊爾站起身擋住了薛蟠的路“既然你不打算聽從專業人士的建議,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的來問我呢”
“你得明白,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只是通知一下你。”男孩拍了拍女護士的肩膀,彎腰從茶幾上拿起抽紙盒,一個跳投精準的扔在了夜魔俠的臉上“嘿伙計,該起來干活了”
薛蟠先前的那一槍托并沒有下狠手,足夠敏銳的感官讓即將蘇醒的馬特感覺到了臉部的觸碰,他眉頭微微動了幾下,睜開了茫然的雙眼。
“我在哪兒”一清醒過來,感知中陌生的環境讓他問出了這個毫無新意的問題。
見到病人蘇醒,克萊爾回到夜魔俠的身旁觀察起了他的神態“我家里。”
“你是誰”隨即,馬特同學又問出了另一個沒有新意的問題。
“是我有幸把你從”女護士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薛蟠,斟酌了一下詞匯“你的同行手里救回來的。”
男孩聳了聳肩膀,沒有說什么。
馬特將臉轉向了薛蟠,卻猛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似乎少了點布料,他雙手摸向自己的額頭,發現原本應該包裹著自己上半張臉的頭巾已經被摘掉。
“你們看到我的臉了。”他呼吸有些急促的喘息著。
“是的。”女護士給與了他肯定的回答。
夜魔俠臉色變換好幾次,最后也只能無奈的從喉嚨里憋出一句“太好了”這明顯是句反話。
“以你當時的狀態,我需要查看你的瞳孔收縮狀況,雖然沒起有什么作用”雖然事出有因,但一想到態度模棱兩可的薛蟠,克萊爾還是選擇岔開了話題“對了,你的衣服丑哭了。”
“我還在設計中。”夜魔俠隨口說著,撐起胳膊準備坐起身來,但肩膀的傷勢讓他胳膊一軟又倒了下去。
“你還是動作不要太大,”女護士連忙伸手扶住他躺倒,并說明了一下他的傷勢程度。
隨后女護士又問道“還有,我能問一下,一個戴面具的盲人為什么被打的半死,然后被一個用霰彈槍當門鈴的人闖進我家來接受救治嗎”
“你沒有問他”馬特沒有聚焦點的雙眼看向薛蟠所在的方向。
“沒有,”克萊爾面無表情的說道“而且從他進門的方式上看,我不認為他會告訴我這些。”
夜魔俠微微搖了搖頭,誠懇的說道“但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女護士無可奈何的攤了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