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狼叔的離去,門外間歇傳來子彈傾瀉的聲音與被刀子刺穿身體時短促的痛呼。
“血漿四濺,骨頭碎裂,呵呵,我愛這個。”溫斯黛側耳傾聽片刻,語氣沒有起伏的笑了一聲。
“放心,接下來的行動你會更加喜歡。”薛蟠接過話茬,用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史崔克。
女孩低頭看了眼毫無生氣的上校同志:“可他看起來像是暈倒了,或者是死了。”
薛蟠一臉納悶:“你帶他下來的,你會不清楚?”
“扔下來以后就不確定了。”
“我不覺得他死了。”薛蟠蹲下身子戳了戳史崔克略有起伏的胸膛:“看,這只不過是老頭子就愛睡覺而已,人老了不就是這樣子嗎。”
“你又不知道。”
“他還在呼吸!”
“橡皮小黃鴨也會呼吸,可它是死的。”
“......”這倒霉孩子咋忽然這么犟呢?
“看來只有用實驗來確認了...”溫斯黛有些迫不及待的抽出了刀子,準備送給史崔克上校一個名為痛苦的鬧鐘。
薛蟠默默地讓開了位置,怪不得今天這么反常,合著是在打這個主意......
刀刃刺穿了上校同志的大腿,這個上了歲數的老人瞬間就像是一條被釣上岸的魚,上半身整個彈了起來,大張著嘴痛苦卻無聲的哀嚎著。
疼痛刺激著他被摔得有些暈沉的大腦,史崔克上校猙獰的怒視著手握刀子面無表情的溫斯黛,又看了眼一旁滿臉不懷好意的薛蟠。
可能是兩個孩子沒什么震懾力,也可能是他比看上去要硬氣的多,上校同志第一時間就發起了反抗,攥緊拳頭朝著下方女孩的太陽穴揮舞了過去。
可惜溫斯黛的動作比他更快,刀子帶著一溜血花從大腿上拔了出來,快速又精準的刺穿揮向自己的手腕,并將其一同釘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呃啊!”手臂被迫固定在大腿上的痛苦,讓史崔克上校沒能忍住叫出了聲。
不過深深的呼吸了幾次之后,上校同志壓下了疼痛,很識時務的放棄反抗開口詢問道:“你們想干什么?為自己的小伙伴報仇嗎?他們都很安全!我們使用的是麻醉彈,那只會讓人昏睡上幾個小時,醒來后不會對身體有任何的危害!”
上校同志一掃先前的硬氣開始用語言來擺脫困境。
雖然他不覺得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會被兩個小孩知曉,但這個年齡段的熊孩子怒氣上頭什么都干得出來,再不開口萬一不明不白的直接被弄死,那感覺可就太憋屈了。
“我們來這里也不是為了抓捕你們,而是國土安全局收到準確線報,說有危險分子借著你們學校的幌子偷偷研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所以才會來人潛入這里搜集證據。”史崔克上校眼都不眨一下的編著瞎話,并順便甩鍋給國土安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