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和暴風女這才注意到正走過來站定兄妹二人。
沒被拉著搬尸體的溫斯黛,聽到飛機降落的聲音早就走出來站到了自家老哥身邊。
“你們怎么在這兒?”暴風女看著應該在醫院接受治療的薛蟠,詫異的問道。
薛蟠一撩頭發:“說來話長......”
“那就不用說了,”暴風女打斷了男孩的話:“先上飛機,然后再說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就沒人注意到我不是禿頭了嗎!?薛蟠強烈的腹誹著,腳下卻沒停,領著溫斯黛上了x戰警專用機。
不過機艙里早已經有人等在了里面,那是一個表情有些局促的藍皮膚男人,臉上紋著古怪的神秘的花紋,說話時露出滿口的獠牙,不僅長著一雙尖耳朵,身后還擺動著一條細長且靈活的尖尾,活脫脫一個從地獄中拖竄到人間的魔鬼。
狼叔走向座位的途中看了他一眼,出聲問道:“這是誰?”
“科特.瓦格納,”藍皮膚的男人自我介紹道:“馬戲團里的稱號是‘不可思議的夜行者’。”
“省點力氣吧。”
狼叔的話語讓藍魔訕訕的閉上了嘴。
先將史崔克的老巢地址告訴了開飛機的兩位女士,之后薛蟠才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講解了一番。
等到了解完所有情況,暴風女發覺戰爭其實是個更好的結果,如果讓史崔克順利完成所有計劃,那將是變種人的末日。
......
飛行旅程漫長而平穩,由紐約至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航線東西斜跨整個北美大陸,鑒于史崔克以死沒人下令專門針對x戰警的噴氣機,在可靠地隱形裝置作用下一行人順利偷渡出國,直接抵達阿爾卡利湖工業大壩。
很難想象,在紐約還在穿單衣的氣候下,這里已經被冰雪所覆蓋。
遠處有山近處有水,雖然松林依舊青翠,但地面上已經白雪皚皚,阿爾卡利湖傾瀉口被大壩所阻攔,流淌出來的湖水匯聚成河流寬闊且深邃。
溫斯黛透過舷窗望向瑰麗的景色,琴.葛蕾幾幾位大人站在機艙中央的全息投影前討論著如何進入這個秘密行動基地。
“這是大壩的地形圖,這是泄洪道,看到這些疏密相間的圖像了么?那是輪胎印。”暴風女控制的全息投影,不斷地切換或添加著各種3D圖型:“這個是入口,這顯示了地上的冰層厚度,這是最近水流活動的記錄,如果我們進去,里面的人就會往泄洪道放水。”
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誰能夠抵擋得住泄洪的威力...至少在琴.葛蕾沒有解放鳳凰之力的時候沒有。
而短時間內琴體內的鳳凰之力,也沒什么希望突破查爾斯教授設下的心靈牢籠。
一個月前老萬準備在聯合國峰會上搞事,便派遣魔形女偷偷潛入x學院給查爾斯教授下毒,想要提前廢了自己的老朋友。
可惜被薛蟠這貨插手攪和的亂七八糟,最終導致了魔形女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