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蟠表示很懂之后,市安官稍稍松了口氣。
“照這么說,市安官先生對我們之間的交易很感興趣嘍?”男孩饒有興趣的問道。
“感興趣,感興趣...”他忙不迭的點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要問:“交易什么?”
“用一條微不足道的消息,來換你的命。”薛蟠渾不在意的說道。
市安官打了個哆嗦:“什,什么消息?”
“十戒幫的據點。”男孩掃視了一圈,從墻上揭下來庫納爾省的地圖拍在了辦公桌上:“還有,請對我撒謊,我真的不希望你對我說真話。”
說著,這貨意味深長的將一只手放在RPG火箭筒上輕輕敲打著。
“我一定說實話!”這個低智又畏縮的市安官渾身抖得像是得了癲癇,抓過一只鋼筆,歪歪扭扭的在地圖上劃出了一片區域,同時嘴里還不停地絮絮叨叨:
“十戒幫找過我,只要聽話就能保證我在阿薩達巴德的市安官的位子上一直干下去,但是他們從沒帶我去過他們的基地...不過聽我手底下的人聊過幾次,在這片區域里經常有人見他們的人出現......”
從溫斯黛那里接過車行老板的地圖對照了一下,發現那個老歪嘴標注的地方和市安官所畫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雖然不能保證這貨給的一定就是真的,但總歸也有了另一個目標...反正時間充裕,多跑兩趟也不是問題。
畫好了位置地點,市安官看著男孩收起地圖后,不安的問道:“現在你們想拿我怎么辦?”。
“沒事,我只是過來問個問題,馬上走人。”薛蟠聳了聳肩膀,干凈利落的拎起火箭筒就轉身朝門口走去。
無緣無故的闖上門來,人家反擊也是理所應當,可薛蟠也不是什么挨打不還手的人,直接就把人家手下團滅了。
雖然覺得那些貨色都不像是個什么好東西,但薛蟠多少感覺有點理虧...
而那個被嚇得像個鵪鶉的市安官松了老大一口氣,緩過勁來之后卻又越想越氣,不由暗罵一聲‘該死的外鄉人’,直接從桌子底下掏出一柄手槍,對準了男孩的后腦勺就扣動了扳機。
可惜的是他的槍法爛到了一定境界,這么近的距離都只是在墻壁上添加了幾個毫不相干的窟窿。
薛蟠陡然轉身,一臉戾氣的盯著那張胖臉。
市安官立刻扔下手槍,舉起雙手高喊道:“我投降!”
男孩抖手甩出一根短柄魚叉直接將其拽到了自己的腳下,接著從背包里掏出霰彈槍將槍口懟進了他的嘴巴里。
只是三根猙獰的槍管比市安官的那張嘴要大上不少,嘴角不可避免的被撕裂,更有至少一半的牙齒被敲斷掉進了喉嚨。
“我本想放你一馬的,你個白癡!有病吧?”薛蟠模棱著牙齒,拄著霰彈槍彎下身子陰森的說道。
市安官痛苦的翻著白眼,喉嚨不停地上下收縮著,似乎是碎牙掉進了他的氣管,張著嘴卻又不能咳出來。
男孩厭惡的撇撇嘴,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