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推著斯塔克又向上升了一點,隨后便畫著拋物線朝遠處墜落。
那手腳揮舞一路慘叫的狼狽模樣,讓李千歡忍不住問道:“這就是他的計劃?”
伊森遲疑了一下,最后點點頭:“這就是他的計劃。”
溫斯黛面無表情的反問:“他有計劃?”
“別那么刻薄,”薛蟠揉了揉妹妹的腦袋:“這計劃很棒。”
接著,這貨又回過頭去對伊森說道:“我記得車子的后備箱里好像有幾把鏟子,等會兒過去之后就把斯塔克埋了吧...估計沒救了。”
“......”伊森嘴角勉強抽動了一下沒有說話。真不知道究竟是誰更刻薄。
不管怎么樣,等四人開車趕過去的時候,托尼半個身子都埋在沙子里,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已經散架的馬克1號中看著天空,頭上的鋼鐵面罩被甩到了一邊。
柔軟的沙地提供緩沖,堅實的盔甲承擔傷害,除了擦傷、燙傷、軟組織挫傷和咬到舌尖吐了幾口血之外,斯塔克幾乎完好無損。
薛蟠幾人下車幫忙把他從沙子里挖出來,并抬到了汽車后座上。
“還不賴,對吧?”托尼有些虛弱的沖他們笑了笑,腦袋不由自主的搭到了伊森的肩膀上“讓我先瞇一會兒,到了地方再叫我。”
被劫持后關押了兩個多月的時間里,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性命的威脅,這實在是讓幾個月前還是沒怎么吃過苦頭的億萬富翁壓力過大。
現在經過激烈的戰斗和高空墜落得以逃出升天后,緊繃的神經陡然放松下來,讓斯塔克疲憊的只想閉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覺。
只是片刻之后,李千歡就忍不住提出了異議:“嘿,伙計們,我能不能到前面坐會兒?”
斯塔克為了避免盔甲內部鋼鐵棱角的割傷而不得不在這種鬼天氣里穿上皮夾克,再加上戰斗中大火的炙烤,汗水幾乎流淌下來就被烘干...那股濃郁的味道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薛蟠和溫斯黛沒有任何猶豫的,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能!”
“好吧,那我過會兒再問。”李千歡委屈的撇撇嘴,用力的將車窗玻璃搖到了最大......
小插曲暫且不提,十戒幫基地的爆炸瞞不過任何人。
沒過多久,兩個多月來一直沒有放棄搜救的羅迪上校,就坐著直升機趕過來探查情況。
只是搜救歸搜救,但并不是說那些美國大兵見到一輛車就攔下來盤查一番,要是敢這么干,光是隱藏起來的大大小小的反抗組織就夠美軍基地喝一壺的。
所以完全不想和他們打照面的薛蟠,直接無視了在頭頂來回飛過好幾次的直升機,按照地圖的指示將眾人帶回到了阿薩達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