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領著成蟜回到營帳,抱臂道“蟜兒,可以狡辯了。”
成蟜強調道“解釋”
嬴政受教的點點頭“好,狡辯。”
成蟜“”哥哥怎么聽不懂呢,分明是解釋
“是這樣噠”成蟜捏著自己的衣服角,小聲道“蟜蟜本來是想去睡覺覺的,呼真的好困困哦但是但是,走到半路上,便聽到嗚嗚的哭聲,循著哭聲一看,是漂亮大哥哥在哭吶大哥哥的臉臉痛痛,所以蟜蟜”
嬴政接口道“所以你給他呼呼”
成蟜“”我確定,哥哥是在吐槽
成蟜干笑道“蟜蟜見他可憐,都沒有醫士給漂亮大哥哥看病病,于是就隨便、隨便哦,隨便呼了呼。”
嬴政笑道“蟜兒心腸就是好。”
“呵呵呵呵”成蟜道“當然是隨了哥哥吖哥哥,困了罷,睡覺覺罷”
成蟜趕緊岔開話題,拉著嬴政到榻邊坐下來,一咕嚕上了軟榻,夸張的道“啊吖,好困哦,蟜蟜睡啦”
成蟜一閉眼,立刻裝死,嬴政無奈的搖了搖頭,給他蓋上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成蟜還在睡夢之中,便聽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你怎在我帳中”
“唔”成蟜迷茫的抬起頭來,迷茫的四周看了看,天色還早,昨夜睡得又晚,實在睜不開眼目。
那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這大嗓門,聲如洪鐘的,必然是晉良無疑了。
晉良昨日酒醉,只覺夢到了師傅晉鄙,后面的事情便斷片兒了,清晨一醒來,就看到自己枕邊躺著一個身材高挑纖細之人。
心頭咯噔一聲,還以為自己酒后亂性,干了什么齷蹉之事。然轉念一想,這里是秦軍的軍營啊,哪里來的甚么齷齪之事。
定眼一看,竟是公子無忌
公子無忌被他喊醒,揉了揉額角,道“這是無忌的營帳。”
“甚么”晉良更是吃驚“那我為何宿在你的營帳”
公子無忌向后一仰,重新倒在軟榻上,看起來疲憊的厲害,道“昨日將軍醉酒,又哭又喊,還拉著無忌不走,無忌也沒有法子。”
“等等,你等等”晉良反駁道“誰又哭又喊”
公子無忌輕笑一聲“看來將軍是不記得了。”
“不、不是不記得,”晉良道“是壓根兒便沒有這等事兒,你休想杜撰出來編排與我”
公子無忌道“將軍何止是又哭又鬧,還主動找長公子投誠,如今將軍與無忌,都成了秦國的門客了。”
“甚么”
成蟜堪堪睡下回籠覺,又被晉良一聲大吼吵醒,翻了個身,將被子拉到頭頂蒙上,嘟囔道“唔好吵,要睡”
公子無忌與魏國大將軍晉良投效秦國,消息很快便傳開,身在牢營之中的王女也聽說了。
秦軍黑
甲武士走進牢營,將王女與其他使者全部帶出來,使者們十足慌張“這是要帶我們去何處”
“我們是魏國的使者你們不能動我們”
嬴政慢悠悠的走出來,他身后跟著魏國的公子魏無忌,魏國的將軍晉良,還有魏國的會盟特使公孫長濟。
王女見到他們,心頭下意識有些狂跳,干笑道“秦長公子,我們我們好歹是魏國的使者,若是秦國斬殺使者,傳出去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不是么”
“誰說予要斬殺使者”嬴政幽幽的反問。
王女呼出一口氣來,道“那秦長公子這意思是”
嬴政爽快的道“放你們離開,回魏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