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家宰干笑道“幼公子您您真會開頑笑呢”
“是嘛”成蟜也笑起來“這么好笑嘛”
“是、是啊”家宰繼續干笑“真真兒是好笑好笑,幼公子,您真是開頑笑了。”
“可是”成蟜歪頭看向嬴政“我哥哥好像并不覺得好笑吶”
家宰“”
嬴政冷笑一聲“利用公車,運送私物,更何況還是如此多的散鹽,這是死罪熊氏家宰還覺得好笑”
“長公子”家宰咕咚一聲跪在地上“饒命啊饒命啊小人只是替家中辦事,我們家小公子要過壽辰,那可不比一般的家里過壽,運送一些一些散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啊”
嬴政淡淡的道“予這個人,從來不管甚么情理不情理,證據確鑿,來人,拿下”
“敬諾”晉良一揮手,身邊的黑甲武士沖上前去,將家宰直接扣押起來。
“你們做甚么放開我”家宰掙扎大喊“我可是熊氏家宰我是羋家人,你們誰敢動我便算是見了老太太,我也是有底氣的,怎么能任由你們處置”
嬴政道“說得可真好聽,只恐怕你沒有見太后的機會了,帶走。”
“放開我”
“我要見老太太”
“我要見太后”
“我是熊氏的家宰你們誰敢動我”
此起彼伏的大喊,可惜晉良是個認死理兒的人,根本不理會這些姓氏的問題,直接將人帶走。
公子文治剛放了學,街巷上一陣喧鬧,不知發生了甚么事情,人群已然慢慢散開,只看到一路路的車隊被黑甲武士押解著離開。
公子文治奇怪的道“發生了甚么事情”
有人道“楚公子您不知就在方才,長公子將你們家的家宰拿下了”
“甚么”公子文治震驚的道“還有這樣的事”
“是啊是啊”那人又道“就剛剛,我聽說是要甚么甚么砍頭大辟,說是死罪”
“死罪”公子文治氣得頭頂冒煙兒,壓根兒沒問為甚么,擼胳膊挽袖子的道“好好一個公子政,還沒回來多久,真把自己當成秦國的太子了不行,我要去老太太面前分說”
華陽宮中,成蟜回了東室,將書囊一放,翹著腳吃了些果子,瞥眼看著師傅們留下來的功課,有些犯懶,不想做功課。
沒成想自己個兒“一把年紀”了,竟還要做功課。
“要不然一會子再做罷,先懶一會兒。”成蟜撲倒在榻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的偷懶。
“幼公子,幼公子”李斯從外面進來,焦急的道“大事不好了。”
“何事”成蟜翻身坐起來“天塌下來,還有哥哥頂著吶。”
李斯蹙眉道“正是長公子的事情”
李斯跟著
成蟜去學宮讀書,這從學宮回來,也就沒他甚么事情,可以“下班”了,李斯本想回去歇息,哪知道走到一半,便聽到華陽宮的宮人竊竊私語。
李斯道“公子文治因著家宰被扣押的事情,跑到華陽宮來告狀了,說是長公子處處針對羋家,如今太后勃然大怒,要抓長公子來問話”
“嘖”成蟜從榻上跳下來“這個公子文治,真是一刻也不叫我清閑”
華陽太后可是羋家的人,她是楚派的頂梁柱,自然要為了羋姓之人說話,再加上公子文治敲鑼邊兒,成蟜覺得嬴政一個人怕是要吃虧。
于是他火急火燎的從東室跑出來,幸而成蟜就住在華陽宮中,一個拐彎兒,立刻到了華陽宮太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