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文治動用五十兵馬便需要虎符,更別說這二千私兵了若是公子政用這事情牽連我哥該怎么辦
成蟜脆生生的道“二千哥哥,一共二千兵馬。”
“你”公子文治瞪大眼睛“你怎么知曉的我還沒說呢”
嬴政點點頭,道“家宰手下一共多少個頭領。”
公子文治剛
要開口,成蟜再次讀心成功,搶答道“哥哥,六個”
公子文治見鬼了么這小崽子怎么好像知道我要說甚么難道他會未卜先知
“噗嗤”成蟜故意逗他道“是啊,蟜蟜是神童,就是會未卜先知。”
“你你你”公子文治的嗓音直發抖,嚇得瞪大眼睛“你真的會未卜先知”
“蟜兒,別鬧了。”嬴政叫住他,雖然公子文治傻是傻了點,但是成蟜會讀心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曉越好。
嬴政道“楚公子你聽好了,倘或你不想讓你的兄長被你的蠢鈍拖累,便將一切事情全都告知于政。”
“你說誰蠢鈍”公子文治質問。
“還用問么”成蟜反問“你不蠢鈍是誰中了家宰的圈套,被關押在這,還被一群的私兵欺負,差點子欺負的哭鼻子吖”
公子文治登時啞口無言。
嬴政淡淡的道“予真是替公子琮心寒背井離鄉來到咸陽,本以為可以與弟弟相依為命,結果呢他這十幾年來的功績建設,全都要被蠢鈍的弟弟連累,一招覆滅。萬幸的是,予沒有這般蠢鈍的弟弟,蟜兒乖巧懂事,為兄甚是欣慰。”
“那是那是”成蟜與嬴政一唱一和“蟜蟜雖然年紀小,但是懂事的緊吶,不像某些人,除了拉幫結伙,便是惹事兒生非,可憐的大舅舅每天忙完公事已然夠累的了,還要追在他寶貝弟弟屁股后面擦屁股,惹一身的腥臊,不知得罪多少人,唉可憐吖”
公子文治聽著他們的話,漸漸陷入了沉思,他們說的是自己么
的確,是自己。
一年到頭從來不做好事,仗著哥哥厲害,在學宮拉幫結伙,稍微不順心便甩臉子耍性子,昨日晚上,自己還與哥哥耍脾性,就是因為那個吃里扒外白眼狼一般的家宰。
一想起這些,公子文治就后悔,他知道嬴政和成蟜說的不好聽,但莫名生不起氣來,因為這都是自己干的事啊
公子文治的臉色變了又變這些年我到底干了甚么啊
成蟜讀到了公子文治悔恨的心聲,立刻對嬴政挑了挑眉,豎了一個大拇指。
嬴政明白他的意思,繼續道“如今熊氏家宰叛變,豢養私兵,必然是打算在臘祭慶典發難,公子琮負責臘祭籌備,一旦慶典出現兵變,你以為他能全身而退便是華陽太后也保不住他但凡公子琮有個二長兩短,便都是你的罪過是你,親手把最疼愛你的兄長,推下了萬丈深淵,永劫不復”
“不”公子文治搖頭道“我沒想過沒想過兵變的我這次來,也是為了遣散那些私兵真的,是真的,你們相信我你們想問甚么,我都回答,我都回答”
嬴政與成蟜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嬴政盤問了私兵的情況,大體有了一個了解,道“熊氏的情況予大體了解了,但難保熊氏家宰不會私藏手段。”
“那、那怎生是好”公子文治著急的問道。
嬴政幽幽的道“將計就計,有勞楚公子呆在這里,繼續做他們的人質,降低家宰的戒心。”
“好好”公子文治一打疊的點頭“我答允我甚么都答允只要能把這幫叛賊連根拔除,我都答應”
嬴政把計劃說了一遍,讓公子文治繼續呆在這里,有機會的話套套話。
嬴政道“既然如此,便勞煩楚公子,我們先走了。”
成蟜變戲法一樣從懷中拿出一張鍋盔,道“小舅舅,你還沒用食罷”
公子文治昨天與公子琮耍脾氣,因此沒用膳食,今日一早又來這里,更加沒有心思吃飯,現在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他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肚子里咕咕作響。
成蟜咂咂嘴,嗷嗚咬了一口鍋盔,嘟著腮幫子含糊的道“唔好次蟜蟜發現,小舅舅還是餓肚子的時候,腦袋比較清醒,因此這只鍋盔便不給小舅舅食啦”
公子文治“”
嬴政無奈的搖搖頭道“你何必如此戲耍于他”
成蟜啃著鍋盔,嫌棄的吐吐舌頭“誰叫他以前總是欺負我哥哥吶蟜蟜替哥哥出氣咦太干了,噎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