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子
,眼看著斗甯那高挑單薄的身影愈發的模糊,最后看不見了,這才轉身離開。
成蟜轉身看了看城墻拐角的地方,嬴政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若不是成蟜的五感敏銳,還有讀心術,或許還真發現不了嬴政曾經來過。
成蟜送行之后,便準備回章臺宮復命。
他進了章臺宮的路寢,就看到嬴政端坐在案幾前,手中拿著一卷簡牘,似乎正在專心致志的批看文書。
成蟜走進來,王翦分明已經通傳過了,嬴政卻還是專心致志于手中的文書,道“楚國使團離開了”
“回稟王上,”成蟜拱手回話“楚國使團已然啟程。”
“哦”嬴政道“斗甯怎么說也是你的親兄長,寡人還以為蟜兒送行的時間還會再長一些。”
成蟜笑瞇瞇的道“王上的意思是嫌棄蟜送行的時間太短了,那蟜追上去再送一送”
說罷轉身,好似立刻便要去送行一樣。
嬴政咳嗽了兩聲“這倒不必了。”
成蟜的笑容更是擴大,指了指嬴政說中的簡牘,道“王上,你的簡牘拿反了,反著如何批看文書”
嬴政“”
嬴政低頭一看,還真是反了。
畢竟嬴政方才悄悄的去看成蟜送行,眼看著楚國使團離開,這才折返回章臺宮,嬴政與成蟜不過是前后腳進入章臺宮,嬴政急匆匆裝出專心致志批看文書的模樣,隨手拿了一本簡牘罷了。
嬴政將簡牘撂在案幾上,對王翦擺擺手,王翦恭敬的退出太室,站在路寢宮外面守衛。
太室中只剩下嬴政與成蟜二人,嬴政這才瞇起眼目,危險的道“膽子大了竟敢戲弄你哥哥了”
成蟜道“本就是王上自己拿反了簡牘,蟜只是好心提醒罷了。”
成蟜又道“方才蟜為楚國使者踐行之時,仿佛隱約之間,看到一個絕色美人兒,躲在城拐角的地方,雖只是驚鴻一瞥,但那身姿真是令人癡迷不忘,不知王上可知曉此美人是誰”
嬴政沒好氣的道“還敢打趣寡人”
嬴政干脆大大方方得承認“令蟜兒流連忘返之人,正是寡人,那又如何”
成蟜笑道“王上既然去送行,為何還要偷偷摸摸的”
嬴政道“寡人并非是去給楚國使者踐行,楚國的使者還沒有這般大的臉面。寡人單純是防著斗甯那個偽君子,私底下耍一些陰險的手段,把寡人的蟜兒給拐走了。”
成蟜立刻表達忠心,道“請王上放心,王上如此器重于蟜,蟜怎么舍得離開呢蟜對王上那是忠心耿耿、肝腦涂地、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嬴政聽著成蟜浮夸的忠心,不由笑起來“如此甚好。”
“是了,”嬴政似乎想起了甚么,道“斗甯雖是個偽君子,但他有一句話還真是說對了,而且十足在理,便是寡人,也不得不相信。”
“甚么話”成蟜一臉迷茫,嬴政竟然還能對斗甯的話如此信服這句話莫不是公理或者真理
嬴政挑唇一笑,道“斗甯說,蟜兒心儀于寡人。”
成蟜“”確認過眼神,便宜哥哥是個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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