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被嬴政這樣親昵的抱著,身子里麻麻癢癢的,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涌上來,腦袋莫名發熱,嗓子泛起一股干渴的錯覺。
成蟜的眼神迷茫起來,緊緊的凝視著嬴政近在咫尺的嘴唇,不止如此,抵在嬴政胸口的手掌也變成了緊抓。
嬴政敏銳的感覺到了成蟜的變化,輕笑一聲,慢慢低下頭來,嘴唇若有似無的輕輕掃在成蟜的唇上。
“唔”成蟜一個激靈,只是淺淺的觸碰,甚至都沒有觸碰到,只是感受到了嬴政的體溫。
嬴政微微低頭,很快又抬起來一些,成蟜仿佛是一條小魚,隨著魚餌不停的撲騰,甚至自己躍出水面。
成蟜被他挑撥的急切,甚至有些躁動,加之他腦袋里猶如漿糊一般混亂,干脆一咬牙,伸手勾住嬴政的脖頸,使勁往下一壓,自己拔高了腰身,主動親
了上去。嬴政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托住成蟜的腰身,緊緊將人抱在懷中,慢慢加深了這抹親吻。
成蟜沉溺在這一片溫柔之中,簡直無法自拔,畢竟剛剛經歷了久別重逢,成蟜已然甚么都想不得,任由嬴政不斷的掌握局面。
“王上”
突然,有人在御營大帳門口喚著外、外臣拜見王上,聽、聽說成小君子回heihei回來了”
略微有些口吃的嗓音,仿佛一記敲鐘,狠狠打在成蟜的意識上,成蟜猛地回神,瞪大了眼睛,自己剛才在干甚么和便宜哥哥接吻還很是投入,覺得十足舒坦
成蟜連忙后退了兩步,嬴政也沒有強求,看了一眼御營大帳門口的方向,道“合該是韓非來了,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
在趙軍伏擊的時候,韓非拿著半塊玉佩突圍,前來秦軍報信,他一直沒有再見過成蟜,自然十足擔心。
如今聽說成蟜被接了回來,韓非甚么都沒多想,立刻前來探看。
成蟜咳嗽了好幾聲,深吸了幾口氣,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好,嬴政這才道“韓公子,請入內罷。”
韓非走進來,匆忙作禮,關心的對成蟜道“成小君子沒事罷醫士可來過了怎么臉色如此紅怕是在發熱罷”
成蟜“”
嬴政非但不解為,甚至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笑瞇瞇的看著成蟜,道“是啊,大行人的臉面很紅。”
成蟜暗搓搓瞪了一眼嬴政,干笑道“哈哈哈哈并、并非是發熱,可能是外面的風太、太硬,吹紅了。”
成蟜儼然變成了一個口吃,說完差點把自己舌頭咬下來。
韓非并沒有懷疑甚么,道“看到成小君子安然無恙,外臣也便放心了。”
成蟜道“此番能退敵,多虧了韓公子。”
韓非道“不敢當,成小君子對外臣真心以待,外臣又怎可辜負成小君子呢”
嬴政一聽真心看來晉良說的果然沒錯,在韓地的日子,韓非與蟜兒沒少勾搭。
成蟜“”勾搭是甚么
成蟜頭疼不已,嬴政分明知道自己可以讀心,還如此的肆無忌憚。
成蟜干笑“韓公子,蟜無事,韓公子不必擔心。”
“是啊,”嬴政幽幽的道“大行人由寡人親自照顧,韓公子不必如此掛心,該忙甚么忙甚么去罷。”
也就是韓非對成蟜和嬴政的干系一無所知,并沒有聽出甚么酸溜溜的意思,恭敬的起身道“成小君子保重身子,秦王,外臣告退了。”
韓非剛走,一打起帳簾子,外面便傳來嘈雜的聲音,成蟜瞥斜了一眼,正好順著帳簾子放下的縫隙,看到晉良在外面推推搡搡,而那個被推推搡搡之人,看起來與自己的親哥哥斗甯如此相似
成蟜道“外面在做甚么”
嬴政道“沒甚么,寡人怎么沒聽見”
成蟜“”他一定也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