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下意識看了一眼斗甯,拱手道“王上錯愛,卑將誠惶誠恐,只是”
“哦”嬴政道“只是你是覺得咸陽城的大家閨秀配不上你王翦”
“不不,”王翦連忙道“只是,王翦心有所屬。”
嬴政瞥斜了一眼斗甯,道“心有所屬也不知王翦你心竅之中的這個人,值不值得你的歡喜,脾性如何,適不適合與你在一起。”
成蟜實在看不下去了,揪了揪嬴政的袖袍,低聲道“哥哥你在做甚么啊”
嬴政輕聲微笑“報仇。”
成蟜“”我就知道
昔日里斗甯總是棒打鴛鴦,不想讓成蟜與嬴政在一起,無論嬴政千好萬好,斗甯總是有各種各樣的顧慮,覺得他們不合適。
如今風水輪流轉,終于轉到嬴政這面來了,嬴政怎么也要讓斗甯體會體會。
嬴政又道“甯君子,寡人有兩句話,想要與你單獨談談,甯君子借一步說話罷。”
成蟜揪住嬴政的袖子,低聲道“哥哥,別鬧了。”
嬴政拍了拍他的手背,笑著回答道“就鬧一會子。”
成蟜“”
燕丹也參加了燕飲,畢竟攻打趙國的計劃,還是燕丹出謀劃策,也有他的一份子。
燕丹坐在席上,周圍都是秦國人,自己與這個歡暢的宴席簡直格格不入,纖細的手指捏著羽觴耳杯,輕輕的搖晃,看著杯中清亮的酒水微微出神。
嘭
有人輕輕的撞了一下燕丹,燕丹回頭一看,都沒看清楚對方,一樣東西塞在了自己手中。
燕丹略微有些吃驚,謹慎的左右看了看,這才小心翼翼的展開手掌,掌中是一塊寫了字的絹帛。
絹帛上只有一個簡練的大字武。
燕丹眼眸微微睜大,連忙將絹帛藏在袖中,長身而起,似乎想要離開燕飲大殿。
“公子”荊軻見他起身,道“是飲醉了么,要去更衣次非陪你。”
更衣其實是古代解手的文雅說法,很多古文中都會寫道,宴席到一半的時候,有人會起身去更衣,其實并非真的換衣裳,而是去方便。
燕丹制止他道“不必了次非,我自己出去便好,你留在這里罷。”
荊軻也沒有強求,點點頭道“公子自己小心。”
燕丹離開燕飲殿,向后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人跟著自己,才往偏僻的地方而去。
燕飲殿喧嘩熱鬧,燕飲殿之后的偏殿卻顯得格外蕭條,月色朦朧的潑灑而下,打在屋檐上,投射下一大片陰影。
就在那昏暗的陰影之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長身而立。
燕丹快速走過去,壓低了聲音道“師傅您怎么在咸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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