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昏昏沉沉的陷入睡夢之中,口中喃喃的低聲喚道“哥哥哥哥疼”
鄭國擔心的側耳傾聽,道“大司行怕是夢到甯君子了。”
公孫長濟也低頭去聽,發現成蟜一直在喚哥哥,若有所思的道“怕不是在喚甯君子。”
“嗯”鄭國奇怪的道“大司行的兄長,可不是甯君子么那還能有誰”
公孫長濟沒有解釋,而是道“醒了。”
鄭國低頭一看,驚喜非常“大司行,你醒了”
成蟜昏睡的迷迷瞪瞪,慢慢睜開眼睛,艱難的點點頭。
公孫長濟伸手試探了一下成蟜的額頭,舒了一口氣“醫士的藥起作用了,已經不再發熱,小君子發了許多汗,如今天氣還寒涼,千萬別害了風寒。”
公孫長濟將自己的衣衫解下來,披在成蟜身上,鄭國沒有這般細膩的心思,但看到公孫長濟退下衣衫,自己也趕緊退下來,給成蟜也蓋上,道“多蓋幾層,暖和。”
成蟜艱難的咧開一個微笑“謝謝你們”
鄭國道“大司行不必言謝,快些好起來才是。”
嘭
牢房大門突然被撞開,鄭國的話還未說完,嚇了一跳,便見到幾個士兵從外面走進來。
“帶走”士兵指揮著牢卒打開大門。
鄭國道“做甚么要帶我們去何處”
士兵不耐煩的道“這癡子,那么多廢話快帶走”
士兵押解著公孫長濟和鄭國,將成蟜從地上拖拽起來,成蟜疼的直抽冷氣。
士兵將二人帶到營地的幕府大帳,打起帳簾子,將人押解進去。
“進去快”
成蟜被推搡進去,險些摔倒在地上,公孫長濟和鄭國攙扶著他,這才沒有將傷口撕裂。
幕府之中,上手一共兩個位置,鞠武坐了一個,另外一個位置坐了一個鬢發斑白的將領,看這席位的布置,兩個人合該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成蟜不著痕跡的觀察了一遍,很快收回目光來。
“這便是大名鼎鼎的成小君子”燕國將領站起身來,仔細打量成蟜“真是久仰大名,沒想到今日這般見面,哈哈哈”
成蟜平靜注視著對方“是么蟜的名氣竟如此如雷貫耳可惜可惜,你卻沒甚么名氣,蟜看你眼生的很,合該是哪個無名小卒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