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耀光和葉塵的名字又肩并肩上了熱搜,這次還伴隨著紀耀光毀容的另一條熱搜,評論里看熱鬧的樂子人紛紛在喊著私生子千萬別道歉,跟葉塵對著干挺到底,她們想見證和光同塵大集團的倒閉。
和光同塵總公司里議論紛紛,作為董事長的紀望當然也看到了熱搜,以及前因后果,他匆忙從出差地趕回來去了醫院,等他到醫院的時候,兒子紀耀光已經做完了手術躺在病房里。
他母親張霓在一旁靜靜坐著,眼睛很紅,顯然是剛哭過。
紀望一過去,張霓立刻站了起來又要哭,他過去先看了一眼兒子,紀耀光脖子上、臉上纏了紗布,看起來格外嚴重。
醫生也和紀望說了情況,吊燈的碎片差點就扎進眼球里了,脖子上的傷口也很嚇人,幸好送來的及時,現在人已經沒生命危險了,但臉上肯定是要留疤的。
紀耀光麻醉還沒有完全清醒。
“這可怎么辦啊”張霓壓著聲音低低哭了,“臉上很長的傷口,留疤就毀容了”
紀望沒看她,只是看著床上的紀耀光說“現在醫學這么發達,疤痕是可以淡化到不明顯的,男人留疤也不打緊。”
張霓也只好哭著點頭,可她實在后怕的很,小心翼翼的和紀望商量,“這事兒怪的很,要不要請沈確大師來給耀光看看”又說“真不行,我就去找葉塵,問她到底想干嘛。”
紀望沒好氣的說“她想要你帶著兒子滾出紀家,你同意嗎”
張霓怔在那里,緊緊抿住了嘴唇,她有時候覺得紀望不止不喜歡她,還是恨她的,不過她也無所謂,原本她也知道紀望是什么貨色,她只要兒子能平平安安坐穩紀家繼承人的位置就好了,所以就算讓她去跟葉塵認錯道歉,她也是可以的,臉面對她來說最不重要。
“這件事你別操心了,好好照顧耀光。”紀望見病床上的紀耀光眼皮動了動,立刻附身輕聲叫他“耀光耀光醒了嗎”
紀耀光眼皮上有傷口,一只眼睛壓著紗布不能睜開,只睜開了一只眼睛緩了好半天,突然驚慌失措“我的眼睛”
“沒事,沒事耀光你的眼睛好好的。”張霓忙和他說“只是眼皮受傷沒傷到眼球,過幾天紗布拆了就好。”
紀耀光卻后怕的很,吊燈砸下來那一刻他以為自己要死了一定是葉塵背后有什么高人要讓他死于非命,就像他找沈確改了葉塵的命,讓她死于非命一樣。
這些手段他用過,也靈驗過,所以就格外害怕。
“爸。”他吃力的叫紀望,和紀望說“去找沈確,讓他查查是誰在幫葉塵”
紀望讓他安心養病,他會去找沈確的。
出了病房,紀望直接去了沈確治療的醫院,在醫院里見到半身不遂的沈確時,他幾乎懷疑沈確還能不能有用了。
紀望很難不相信兒子的猜測了,但凡跟葉塵作對的似乎都死的死,傷的傷,她背后到底是誰在幫她
沈確靠在輪椅里,動了動脖子看向他,彷佛早就料到他會來“紀老板,紀耀光還活著吧下一次葉塵再出手就不一定了。”
紀望皺了眉,走過去看著沈確“你知道是誰在幫葉塵”
沈確現在動脖子也難受,就點點手指讓他坐下來和自己平視,才低低說“紀老板聽說過抱一道觀師祖善水天師和他的弟子同塵天師的故事嗎”
紀望眉皺的更深了,“我不想聽故事,我只想知道你現在還能不能幫我除掉葉塵背后那個人。”他也不是想要女兒的命,只是想讓她安分些。
沈確笑了“我可以幫你除掉葉塵背后那個人,但首先紀老板要幫我做一件事,讓我恢復我的身體。”他現在這個殘廢的樣子別說使用法術了,連行動都做不到。
更別說再一次逆天而為去給自己換命,換身體了,這次天雷之罰已經廢了他,除了躺在病床上他現在什么也做不到。
但有個法子能讓他恢復如初。
他抬手點了點桌子上的一張紙“你知道尸解仙嗎修道之人得道之后舍棄肉身成仙,不留遺體或是只留下衣冠、法劍,成仙而去就作尸解仙。”
“抱一道觀的師祖善水天師曾經舍棄肉身,在瘟疫時讓山下的村民們分食了他的身體,他大愛仁心,尸解成仙。”他說的語氣很是譏諷,善水天師是他見過最愚蠢的道士,可惜了那一身的修為,“留下了他的仙骨入葬,就埋在抱一道觀的塔林里,我要他的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