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聽話也該死。”紀耀光渾身發抖,嘴唇發白恐怖的看著葉同塵,是她在操控他對嗎
“撬棍落地,你再次去搶奪撿起時是抱著什么樣的動機”葉同塵看著他問“是想馬上逃跑還是繼續攻擊殺了我的當事人曉清靜”
“反對審判長反對”紀耀光的律師再次激動的反對。
可沒用,在審判長開口之前,紀耀光就自己說“當然殺了他他已經知道了我要盜靈骨,不殺了他等著他報警抓我嗎”
紀耀光嘴唇顫抖起來。
審判長無語又匪夷所思的看著紀耀光,開口對葉同塵說“請律師注意提問方式。”
葉同塵收回目光說“我問完了,審判長。”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笑著看對方的律師。
沈確神經病的鼓起掌來“精彩精彩,葉律師好精彩的發問。”
審判長看向他,一副看精神病的眼神。
彈幕里也說不是,沈確有病吧
沈確好變態好癡漢的感覺啊
審判長讓沈確沒有提問不可以再發言,然后請紀耀光的律師提問。
律師這個時候已經臉色慘白,喉嚨里干緊的要命,站起來大腦一片混亂,他問什么這他媽的還問什么他的所有計劃一開始就被葉塵和沈確打亂了
他只能照著之前的計劃,問曉清靜“在我的當事人被你擊落撬棍之后,你有機會逃脫,為什么不逃反而拿起撬棍行兇你當時是有殺人動機的對嗎”
“反對。”曉山青立刻站起來說“反對對方律師猜測性提問。”
紀耀光的律師已經亂了陣腳頭大如斗,聽見審判長和他說“請注意你的提問方式。”
他站在那里大腦空白了,這是他律師生涯最恥辱的一戰,還是被他的當事人背刺了
“還有什么要提問的嗎”審判長問他。
他泄了氣一樣說“沒有了。”還有什么好提問的紀耀光已經什么都他媽認了。
而曉清靜,事先先報了警,還幾次警告,被攻擊后才還手反殺,事后也沒有逃逸,積極配合調查他還能問出什么花來
葉同塵把最后的辯護陳詞交給了曉山青。
曉山青站起來比任何一次都緊張,他合上文件夾看向審判長說“審判長,我的當事人曉清靜作為抱一道觀的榮譽觀主,把保護道觀一草一木當成責任,他在發現紀耀光試圖破壞古遺址古墓時立刻報警,趕往現場阻攔,他是開啟了監控的。這說明他的出發目的只是為了阻止紀耀光實施罪行,并沒有任何殺人動機。”
“甚至在紀耀光幾次用撬棍攻擊他,他也只是躲避。”他握緊手指“行兇的撬棍是紀耀光同伙帶去的,是紀耀光先拿起作為兇器攻擊同伙和我的當事人,如果不是紀耀光失手撬棍掉落,那么或許我的當事人和另一名男子會死在現場。”
曉山青越說越有底氣“或許我可以替我的當事人回答他剛才的提問,為什么撬棍掉落后我的當事人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搶奪撬棍反擊因為現場還倒著另外一名重傷者,因為我的當事人出發點就是阻止紀耀光行兇,所以我的當事人出現在塔林,所以我的當事人沒有選擇逃跑,而是選擇奮力反擊制止紀耀光繼續犯罪。”
他說“法律是保護受害者而非行兇者,如果我的當事人因為見義勇為受到了生命的威脅,他反擊,我認為是一個人再正常不過的反應。”
如果見義勇為要受到審判,他認為是不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