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喊的話應該不會直接出來吧。畢竟藤田先生還是很聰明的,知道給來抓捕自己的人設置一種自己逃離了這里的假象。實際則演了一出燈下黑。”
夏油杰說著故意讓人轉移注意力的話語,實際則已經與五條悟對上了視線,悄無聲息地放出咒靈,可以遁地的咒靈一路撞開碎裂的磚縫,直接將對方從水塔的后方給拱了出來。
“你、你們別過來我知道你們是咒術師”
大約三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有些倉皇地摔倒在地上,隨即猛地爬了起來,一邊護著自己胸口的某樣東西,一邊威脅性地后退到了旁邊的樓頂邊緣。
他慌亂的神情中似乎有一種足以拿捏你們的快意。真要形容的話,大約是“你們能拿我怎么辦”的那種感覺。
“咒術師必須保護普通人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從你們面前跳下去的話,那你們也得救我對不對”
藤田吉智說著,當真顫顫巍巍的站上了樓頂的外沿,自以為很能唬人地張大眼睛對你們說“你們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就真
的跳下去了”
好俗套的劇情啊。
你看著對方瘋瘋癲癲的樣子,對他口中的臺詞不怎么感興趣地撇撇嘴,還算好心地回應他說“你錯啦,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從咒靈的手里保護你們。要是你自己找死的話是不算的哦”
“跟他廢那么多話做什么。”五條悟說,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冷漠地朝前走了一步,絲毫沒將對方的威脅放在眼里。
“喂。”他說,“那邊那幾個人都是詛咒師殺的沒錯吧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現在說出來還能考慮一下把你們一家葬在一起。”
“悟。”
面對這顯然更具有威脅性的話語,夏油杰提醒似的叫了一聲好友的名字。
可誰知藤田吉智卻突然被這句話給惹毛了。
“父親母親,姐姐還有大哥他們不是被詛咒師殺死的是為了大義向萬悲教圣主奉獻了自己的生命”
他說著,將懷中守護已久的東西拿了出來。望著掌心之中的被封印符紙層層包疊的盒子,露出了柔和而又憧憬的眼神。
“如果不是爸爸媽媽的犧牲,神器將無法誕育圣主的血脈,我等萬悲教光復榮光的那一天也永遠不會到來”
“”
面對這番慷慨激昂,幾乎稱得上有些神經質的宣言。你耐心告罄,面無表情地也上前了一步,對五條悟說
“你聽懂了嗎”
“沒在聽。”
“好巧,我也聽煩了。”你說,金黃色的咒力直接在指尖匯聚,啪的一下打在了仍在激情演說的男人腳邊,“所以我決定送他一程。我做的對嗎”
“要小心一點哦”五條悟懶洋洋地拖長了聲音回復你,“真死掉的話,總監會可不會放過你的欸。忘了自己才剛剛得罪過禪院家”
“沒關系。到時候說是你做的就好啦。”
你說著舉起五條悟的一只手臂,強迫他將耷下的手掌對準驚慌失措的男人身上,十分無情地命令道“就現在快,發射咒力”
夏油杰“等一下。”
小臂上的肌肉似乎緊繃了一下,又很快恢復了自然。五條悟垂下眼睛,自上而下地看了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