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嘛。別看我這個樣子,但其實也是很忙的哦”
“你要做什么事情”老會長說,“還有跟天元合作的事,義平覺得沒問題,我們也不是不能答應。只不過你為什么突然會想要插手她跟星漿體的因果”
“因為我要救人嘛。”
“什么”
“想要救人,就勢必要幫一些人。雖然很麻煩,但因為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伙伴,所以不能隨便偷懶。”
“”
老會長稍微消化了一下你的這番話。眉毛深深地皺起來。
“所以你要做的事也與救人有關”
“差不多吧。”你深沉地點點頭,想起自己給自己安排的行程也很頭痛,“要去一趟栃木縣那里,稍微看一下住在那里的小孩。雖然拜托了別人幫忙看顧,但還是自己去看看才能安心嘛。”
“”
老會長看著你,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果然很像。”
“像我的母親嗎”
“也像你的父親。”他說,嘆息著為你解釋道,“他們兩個都是想要做成什么事情就會拼命努力的類型。這么一想,也不怪你會是這樣的性格。”
“這樣哦。”你說,“那我們還真挺有緣分的欸。”
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讓沙發上的兩名長輩都笑了。
第一日的會談暫且告一段落。考慮到你如今與本州島具有一定的聯系,北海道作為你的后族,顯然也不能完全將自己置之事外。因此老會長姑且同意了你的請求,只不過立場方面卡的很死,稱這只是石狩義平出于“親緣”關系的考量而做出的個人行為,與整個阿依努咒術連無關。
雖然跟這位名義上的小叔叔滿打滿算也才只見了兩面,但你也沒想讓對方干違背祖宗的事情,因此也將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表示后續如果出現任何問題,都由身在東京的你來解決。不會牽扯到咒術連。
從身份上來說,你的來歷雖然已經人盡皆知,但暫時還沒有走明面上的大場子。所以你說自己不屬于北海道,也完全說得過去。主打一個既是又不是,如是。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是屬于社交的時間。
老會長帶著你一一認識了咒術連中幾乎所有的二級以上咒術師,零零總總加起來也有好幾十個。其中也包括一些在職的工作人員。
充當了好幾次司機的石狩義平趁機介紹了新的輔助監督給你,讓你們交換了聯系方式,并表示如果以后他有任務忙不過來的時候,就讓輔助監督小姐來替你服務。
你對這個看上去大約二十來歲、似乎剛剛從大學畢業不久的年輕監督小姐點了點頭,對方用友好但又難掩稀奇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你,同樣回了一個笑容。
“小比類卷今年四月剛從北海道大學畢業,是整個咒術連里學歷最高的幾名咒術師之一,是兼職。”再度充當起導游一類角色的小叔叔詳細的為你介紹說,“我從夜蛾那里聽說了你的文化課成績嗯。總之。如果你有這方面需要的話,可以隨時聯系她。”
你“”
三千萬的報復,原來這就來了嗎
你痛心疾首地看著他。決定在這一秒鐘,收回自己自來熟的優良品質。
“副會長,我反悔了。剩下的三千萬明年一定交給你”
“沒關系,慢慢還就好了。我不著急。”石狩義平和氣地微笑說,“接下來還打算做點什么嗎要不我領你去后山的水池子里釣魚”
“你別騙我,下這么大的雪,湖面早就結冰了吧怎么可能還有魚”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冰釣。”
“反正我不去啦你自己去就好了,別叫上我”
“欸,那還真是可惜啊。”
一番親切友好的叔侄交流后,石狩義平最終還是帶著你去了山上,前往了之前你所見過的那道結界里。
結界依然還是上次離開時的模樣。即使外界寒冬凜冽,已然一副入冬的蕭瑟景象,但結界內部卻依然青山綠水,仿佛完全處于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