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糾結這種小問題啦。”你說,借著被他攬住的姿勢抬起手擁抱了他一下,手臂環過去圈住他柔韌有力的腰,“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嘛,就是一直對悟很有好感啊。要是一點都不喜歡的話,一開始也不會答應這種事吧。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啦。”
五條悟“”
他下意識將你攬的更緊一點,嘴巴抿起來,臉上的神情變了變。過了一會兒,他說
“不是這個問題不過算了,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說著說著語氣又活躍了起來,很驕傲地指了指自己。
“而且,誰會沒有信心啊不喜歡老子的人絕對是哪里有問題吧”
“這話別講給硝子聽。”你說,迎著他光芒萬丈的得意表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畢竟在她眼里,會喜歡你的才是有問題的那個啊。”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與人之間堪比銅墻鐵壁般的個體認知吧。
你總算是見識到了。
時間回到現在。
“所以”七海說,眉頭深深地皺在一起,露出懷疑的表情,“那位五條前輩當真是北海道一族的贅婿嗎”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他們跟輔助監督分開。這名來自于北海道、且對于看不見影的學姐有著明顯偏愛的輔助監督,臨走之前還不忘提醒他們,讓他們兩個不要把這件事外傳。
“雖然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但還是不能太張揚。”小比類卷監督這樣說,“畢竟將六眼打包送上門還不要錢這種事,放在御三家的任何一家里都是很炸裂的”
北海道,御三家,六眼。
初入咒術界的兩名非家系術師似懂似不懂地點了點頭。姑且在輔助監督的面前答應了這件事。然后很快就把它忘在了角落里。
臨近五月,咒靈的數量開始減少。開學的第一天,沒有任何高專里的咒術師接到任務。因此整理新宿舍的時候毫不意外的被另一名同性前輩敲了門,十分貼心的詢問學弟兩人需不需要幫助。但都被禮貌的拒絕了。
“啊,你就是蝶蝶同學說過的灰原是吧”宿舍鋪設完畢,扎著丸子頭的學長帶兩人熟悉校園里的環境,突然想起什么地說道,“抱歉,今天來的路上順手解決了幾只新干線上的咒靈,沒能第一時間叫悟起床應該沒有在那里等很久吧我到的時候看見他已經不在宿舍里了。”
三十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早春的天氣很好,又因為是學長。所以顯然稱不上久。
于是七海建人客氣地說“沒有那回事。前輩來的很及時,將我們帶到夜蛾先生那里做了入學登記以后才離開的。可以說是非常負責了。”
夏油杰
夏油杰頓時露出“你在說什么,這個人是誰”的疑惑表情,扭頭看了七海一眼。
七海“”
好吧。看來平時也是不靠譜的那種類型。
咒術師果然很奇
怪啊。
經過操場附近的自動販賣機時,另一名學姐家入硝子剛好取了飲料出來,看見為首的夏油抬起手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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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果然這工作還是落到你身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