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寶被他按著后腰用力往下,滾燙皮膚間的摩擦讓她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在他肌肉上留下一抹濕痕。
向斐然似乎是笑了一下,握住沉軟的兩邊,準確地吮了上去。
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掌控之前,商明寶心里埋怨起二姐,都怪她亂講,才害得她落到這種境地。這到底是檢驗向斐然還是檢驗她呢
燈光亮起時,一道濕滑溫熱的水流也正好滑進了他灰色運動褲的松緊帶下,隱沒著,往更深的地方流淌下去了。
向斐然吞咽著氣喘了一下,覺得額頭發緊,眼前被刺激得如有黑霧。
商明寶臉都熟透了,打綹的眼睫毛輕顫了一顫,大著膽子與他對視。視線觸到他濃深眸底時,她身體里抖了一抖,與剛剛他指腹撥開她時的酸軟如出一轍。
向斐然扣住了她的手腕,拇指抵著她還泛著余韻的虎口,支起上身吻了上去。
商明寶音色沙甜,聲音輕柔得幾不可聞“你怎么辦”
她都不敢回頭看。
向斐然的灼熱氣息屏了一屏“等一會就好。”
商明寶不得不問了“你不會是gay吧”
向斐然懷疑自己是太爽以至于幻聽了“什么”
“二姐說”商明寶吞了一吞,嘴唇嫣紅欲滴“有男的追過你。”
向斐然懶得置喙別人的性取向,那跟他沒關系。他緩了一緩,只說“你還太小,我不想傷害你。gay做不到這種程度。”
商明寶心聲咚咚敲擊著,伸出左手,向后摸索著,摸索到那團帶著她香氣和水痕的蕾絲。
接著,她一瞬不錯地看著向斐然的雙眼,手滑進了他的松緊帶,將純白的蕾絲塞了進去。
那條蕾絲是如此柔軟,薄如蟬翼,如煙似霧地籠著他的筆直,塞滿了里面所剩無幾的空隙。
他呼吸停滯,那陣直抽天靈蓋的反應是轉瞬之間的事,他要閉上眼,繃緊渾身的肌肉才能忍住這一刻。
商明寶再度伏了下去,指腹和呼吸都一起若有似無地輕觸著他的喉結“斐然哥哥,別忍著。”
她真的找死。
向斐然瞇下眼,驟然發狠,作弄著她,用她親手塞進來的東西包裹著釋放了自己。
屋子里的氣味經久不散。
那團被濕沉淋漓還滴著水的布料被他塞進了商明寶的手心、低沉命令“你招的,你來丟。”
這之后,趁她躲進浴室洗澡,向斐然從外套口袋里翻出了所剩無幾的煙。
真是事后煙了。
他推開玻璃門,站在門邊抽完這支煙,覺得心臟和腹部的發緊直到現在還有余韻。
他忍得,遠比自己想象中長。
現在冷靜下來了,剛才覺得剛剛頭腦發昏得要命。
事情是該這么發展的嗎他也沒經驗,也沒跟人交流過,初戀在一起第二天,再怎么血氣方剛觀念開放,他也不應該
之后三天,他每天都在頭腦發昏。
雪一連下了三天,哈德遜河被破開的冰每天都會重新結起,他們也在每天清晨被掃雪車準時吵醒。這三天里,他們一起看電影,逛集市,沿著街道散步,去紐約植物園看燈光秀,在中央公園騎自行車商明寶的自行車是現學的,但她很厲害,只花了一小時就會了。市政的公共自行車不算好騎,她騎得歪歪扭扭,至雪厚處,從沖鋒衣口袋里掏出夾雪器,夾出一排扁嘴小鴨子給他。
這場雪在她記憶里越下越大,到后來,終于在她生命里有了百年難遇的規模。她會忽然問你記得嗎,二零二幾年的紐約,下過一場特別特別大的雪。
彼時也在紐約的朋友回憶后笑起來,說,記得,媒體渲染得那么嚴重,以為要上演末日電影了呢,結果也就還好。
商明寶懵了一下,仍然很篤定,不可能,一定是你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