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幻覺在回應他。
他遲疑了一秒,終于漸漸失控,一邊將吻深入,一邊動手去拆她系在腰間的蝴蝶結腰帶。
腰帶很松,一抽即松了,帶著羊絨大衣的衣襟從兩邊垂下。
他沒停住,手掌穿過她肩膀,將大衣輕而易舉地扯下,另一手撫住她臉。
但是幻覺也在激烈呼吸。
向斐
然這次的遲疑比剛剛更短,只是半秒之礙,他吻得她跌坐到沙發上,自己也隨之抵膝跪了上去。從唇瓣流連到耳垂時,被祖母綠寶石冰了一下。
他怔了一下,蹙眉,動手給她拆耳釘。滾燙的氣息輕薄在她臉側,他面無表情著,眼里看不出什么清醒的成份了。
耐心只夠他拆一邊。另一邊,等親過去了再說。
昂貴的珠寶被他不知道隨手往哪里一扔,沉悶地落在地毯上。祖母綠脆弱,商明寶卻無暇去關心它會不會裂了。
向斐然現在很奇怪。
他吮夠了她的耳垂,將吻壓向她的耳廓“好想你。”
商明寶的身體顫了一下。從那次電話后,從未聽他當面說過這句話。
他說這句話時的音色太動聽,帶著灼熱的呼吸與投降般的沉嘆,拂著她的耳朵與發絲。
說完一次后,他閉上眼,深深地嘆息,又說了一次“好想你寶貝。”
商明寶驀地瞪大眼睛,瞳孔里是深深的震驚。
斐然哥哥喝多了是這樣子的嗎他清醒時連叫她babe都很少呢,總是商明寶長商明寶短的。
她被他弄得像是只會呼吸了,又像是不會呼吸。
他的吻停了一停,忽然十分認真地捧住她的臉,黑暗中眼眸如星“這兩天一直夢到你。”
商明寶主動勾過他脖子,將自己送到他唇邊。
向斐然的舌尖伸了進去,吮得她呼吸不能,來不及吞咽的津液變成在唇邊晶瑩的水光。
他的吻一路往下,親到冷冰冰的項鏈時,又是一陣蹙眉。商明寶這次自己上手拆了,扔到沙發的哪個角落,將鎖骨讓給他,脖頸貼在他掌心,求他的摩挲。
他嘆息了一聲,說“你身體好熱。”
他抽出了她用來防走光的香檳色薄紗,更深地低下頭來,指腹將只有薄薄一片蕾絲的杯沿勾了下來。嫣紅曝露在冷空氣下,挺立著。他虎口卡著,將手里的軟肉上推,推出波濤的震顫與晃蕩。
一吮上去就很激烈,吸著,口舌很兇。商明寶渾身酥麻,終于“唔”了一聲,從鼻腔里發出可憐顫音。
這一聲太清晰太真實了,像一道閃電劈開了他腦子里的欲望和混沌。
向斐然慢慢地停了下來,慢慢地思考、回神。
他想問你怎么來了,或者你怎么會在這里。但顯然,這在此刻是個送命題。
向斐然只花了兩秒,快得甚至沒讓商明寶意識到剛剛的他和現在的他有什么區別,便用虎口卡住她的下頜,偏過臉親回去。
這一次,他沒有對幻覺的那些彬彬有禮了。他壓著她仰躺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盯著她的目光遠比剛剛尖銳、明亮和不爽。再度親下去前,他二話不說先把她食指的戒指摘了,準確地往后一拋叮的一聲,被玻璃門擋下。
不應該隨手關陽臺門的
在取過一個抱枕墊在她腰下時,他遺憾且冷靜地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