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那么纖細,像一束花那樣被他交臂擁得緊緊的,純白的花瓣上快要留下他用力的印記。
“至于生幾個”商明寶意味深長地停頓,“我媽媽生了五個呢。”
“”
感動一秒鐘退潮。
向斐然“免談。”
商明寶唇角亂翹,故意問“為什么有兄弟姐妹一起長大真的很有意思。”
“吵。”
“四個”她仍逗他。
“也吵。”
商明寶抿住唇角,做出很失落的樣子“好吧,那就生一個孤孤單單地長大好了。”
向斐然欣賞了會兒她拙
劣的演技,高挺的鼻尖抵上了她敏感的頸側,一邊親吻一邊字句清晰“我比較想知道,你在尼泊爾對著生死垂危的我的時候,說的是幾個。”
商明寶瞳孔瞪圓,身體里外都僵住。
被發現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支吾著,嘟嘟囔囔抵賴,“我可沒去過尼泊爾,這輩子都不打算去了。”
向斐然唇角微抬,繼續一本正經地問“你這么狠心,年年清明打算怎么不放過我帶你老公來刺激我”
“”
商明寶百口莫辯口干舌燥,面皮被浴室燈曬得滾燙,怪起那個徒步者。
都神志不清了的人,怎么把八卦記得這么牢
“才沒有說過這種話。”她不認了,皺著泛紅的鼻尖“離間,誰在離間我們”
向斐然悶聲失笑,但還是雙手環胸,姿態散漫地反問“是么”
商明寶合腰抱他,仰臉賣乖“當然,我哪有別的老公我的老公就是你。”
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在這句話后喉結滾了滾,滾出輕微的一聲咳嗽。
“再說一遍。”他眸中的注視深邃。
商明寶抿了抿唇,感到渾身上下一陣燎原的熱度“你聽到了。”
“沒聽到。”
又說“確實,戴了我的鉆戒,是該換稱呼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冷酷的臉龐上面色未改,但眼睫垂著,喉結也不上不下,怕吞咽暴露內心緊張。
誰啊,環著臂的姿態看上去這么松弛,實際上哪哪兒都在用力,心跳快得他受不住。
商明寶的齒尖磨著抿含進的下唇“你說過比較喜歡斐然哥哥的”
向斐然面色裝出來的酷“成年人了,該叫成年人的。”
商明寶眨眨眼,掌心泛潮。
她被鎮壓了數年的稱呼,床上也不敢叫,求了婚后雖好像能名正言順地叫了,卻也膽怯著啟齒,怕回到那個深夜,再次吹到哈德遜河上的冷風。
商明寶抿了抿唇,垂首,頭發被如晝的頂燈曬出光澤。
過了數秒。
她一鼓作氣,含糊著,嘟囔著“老公。”
頭頂上方靜了許久,她沒聽到向斐然的吞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