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的大燒雞,和北姑一樣又肥又嫩的大燒雞馬上就到。”肥佬進了里間,急吼吼打開一扇柜門,掃落一堆瓶瓶罐罐。
蘇琳瑯看窗外,就見劉波邊走邊揩眼淚,看到她在盯自己,嚎啕著上車去了。
她提起皮包,隔皮說“天璽少爺,安全起見先麻醉劉波,把車開走。”
許天璽緊攥著麻醉槍,眼神堅定的像要入黨“阿嫂放心,小意思。”
蘇琳瑯就在小女孩身邊,隨時可以控制她。
而女孩聽著她跟剛才完全不同的,冷靜的聲音時騰的睜大雙眸。
蘇琳瑯朝著女孩眨眨眼睛,繼續嬌聲“阿伯,人家要吃燒雞,快點了啦。”
女孩顫手,把那瓶加了料的飲料收了回去。
肥佬再拉開一個柜門,終于找到了,強精壯陽丸,抓了一大把扔嘴中大嚼著,順手拎起一根鋼管,側身回看,見那傻北姑捧著只飲料瓶子正在新奇的看,舔舌吸一口,又吃吃傻笑著,給自己戴了雙棉線手套,行徑堪稱癡傻。
他頓時淫笑著舉起鋼管,躡步而來。
加了料的飲料呢,她立刻就會不能自控,與他顛鸞倒鳳。
肥佬心急,恨不能馬上將人吃到嘴中。
但鋼管才飛過去,蘇琳瑯刷的伸手,抓鋼管的同時腳尖穩準入襠。
肥佬痛到失聲,失禁,蘇琳瑯一邊手噓,示意小女孩不要聲張,一邊自貨架上抓下大把毛線手套,薅起肥佬稀疏的頭發一扯,將手套全懟進他嘴中。
女孩貼冰柜站著,破破爛爛的褲子下,細細的腳腕仃伶顫栗
。
肥佬重重摔倒的同時手也伸向了墻角的大砍刀,但才觸到刀柄,他旋即像條蟲子一樣攣縮,抽搐了起來,女孩也縮起了脖子,眼球幾欲脫眶。
咔嚓,那截鋼管裂褲而入,豎在肥佬的屁股上。
蘇琳瑯臉上還掛著智障般的傻笑,再用力一懟。
女孩只是看著都痛的打哆嗦。
疼痛讓人冷靜,肥佬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劉波身上有血,她是干凈的。以及,為什么她要戴雙毛線手套了。
但也,晚了
制服肥佬,蘇琳瑯掏出移動電話“天璽少爺,人搞定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劉波的哀嚎求救聲,許天璽個草包,到現在竟然還沒搞定人。
也正好說幾句閑話,腳踢肥佬,待他回頭看小女孩時,蘇琳瑯問“阿妹,他是你的阿爸嗎,你的阿媽呢,去哪里了”
肥佬正在適應那個異物,仿如被強暴的女性般顫抖,呻吟。
女孩驀的輕撩衣服,她的衣服下傷痕更加觸目驚心,青青紫紫,全是被虐待的痕跡,她別過頭,抽著鼻子“阿姐,咱們一個地方來的。”
蘇琳瑯點頭“看出來了。”
墻上有女孩寫的稚嫩的簡體字,那是大陸人才會寫的。
大陸,農場,想起農場里的爸爸,蘇琳瑯心里就又暖又難過,也是為了他,她一定要把賀樸廷救回去。
肥佬逐漸適應了異物,眼底浮現兇光,伺機就要反撲,蘇琳瑯不急不慌,抓上鋼管柄一懟,立刻,肥佬跟只遇滾水的大蝦似的,立刻又蜷成了團。
她都不必捆手扎腳,就能讓一個男人喪失反抗能力。
等肥佬不掙扎了,摘掉他嘴里的手套,蘇琳瑯說“我知道你和綁我丈夫的綁匪是同伙,現在我問什么你要老實回答,就會少吃點苦頭。”
肥佬眼珠亂圍“少奶奶想找綁賀大少的人呀,太巧了,我正好認識他們我,我可以打電話喊他們來見少奶奶您。”
這是艇戶,當然沒有公話,但岸上就有電話亭,正好在對面。
蘇琳瑯把棉線手套遞給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噗呲一把抽鋼管。
插,痛。抽,更痛
肥佬才張嘴要喊,女孩眼疾手快,手套塞他嘴里了。
屎氣尿騷,血肉模糊,蘇琳瑯轉到肥佬前面,柔聲說“我最熱愛和平的,但你為什么要耍滑頭呢,難道看不出來,我不會讓你死,但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肥佬本想趁著打電話通風報信,但這個臭北姑竟猜到他的意圖了
蘇琳瑯接著說“我也知道是阿強哥綁的人,我不問你這個,也不找阿強哥,只問你誰在看管肉票,肉票此刻在哪”
原書中有主謀的名字,本名張華強,混道的都叫他阿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