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瑯早打開保險箱了,正在往阿霞的內衣里縫鈔票,抬頭“唔”
“原來我覺得孫嘉琪跟賀少才相配,但現在我覺得你更好。”阿霞說的沒頭沒腦“你雖是北姑,但不比港姐差的。”
蘇琳瑯知道的,全港人都覺得她配不上賀樸廷。
她迅速縫好內衣示意阿霞穿上,又縫一只綠書包的夾層,說“拿錢回大陸讀書,如果家里人阻撓你上學,還上港城來找我。”
一陣馬達聲由遠及近,阿霞說“他們來了。”又解釋“他們是8人快艇,馬達聲更加響亮。”
蘇琳瑯快速收線頭扎起綠書包,裝了一支槍,回頭看窗外“誰是小頭目,叫什么名字”
自霧色中駛來的快艇上有四人,清一色蛇腰短腿,腰間別槍。
阿霞仔細分辨,顫抖著說“第三個是小頭目,叫阿衰,他槍法超準的。”
那可是綁匪呢,但漂亮阿姐似乎一點都不怕,她將書包掛到阿霞脖子上,又揩她額頭的汗,說了聲保重,這才慢斯條理揉亂頭發,一枚枚的解開扣子,就在第一個綁匪踏上船時,她整個兒脫掉昂貴的真絲襯衫。
阿霞驚愕,阿姐光著半個身子沖了出去“不要啊,救命”
千穿萬穿,美人計永遠不穿。
既碰上了,四個綁匪中至少有兩個想嘗嘗豪門少奶奶的滋味。
先上船的一邊護著沖出來的美人,一邊回頭找老大,這種事當然要老大松口。
他都沒感覺到疼,只覺得一陣冰涼的風劃過腿腕,人就軟了。
他摸槍,才發現腰空了。
伴著他的哀嚎和尖叫,船燈照上女人天鵝般的脖頸,美玉般的胸膛,和被名貴內衣包裹,呼之欲出的等看到軍刀上的寒光時她已經在快艇后方了,銀光仿如閃電劃破夜空,正在熄火的司機撲通一聲,趴到了方向盤上。
還有倆有戰斗力的,小頭目阿衰一聲手才去摸槍,刀抵咽喉。
咕咚咕咚,那是他的槍,兩把同時落入水中。
美人的發稍劃過阿衰眼睛,刷的回頭,她的眸光比刀光更厲。
蘇琳瑯聞到這阿衰身上有奶腥味,說“衰哥新添丁吧,給個面子,我最愛和平的,大家也不要讓我為難,現在讓你小弟把另兩個捆起來。”
阿衰最近確實剛剛喜添一丁,兒子,而人一旦有了后,就會怕死。
他高舉手“阿鬼呢”
“跟他們一樣,被我挑了腿筋,從現在開始不要劇烈運動,靜養,半年后走路不成問題。”蘇琳瑯說著,察覺身后有異動,扯著阿衰回轉,正好迎上斷了腿的司機在血泊中舉槍。
阿衰才起腳,蘇琳瑯的腳已經飛過去了,槍帶著射出的子彈齊飛,砰一聲射到船舷上,倒是打亮了搖晃的燈泡,照著美人面如羅剎。
“他媽的,想老子死啊”阿衰呵斥手下“全都不準動”
活在罪惡都市的最底層,這是阿霞第一次見有女人能在只穿胸衣的情況下還那么自信,坦然,還能讓男人不但沒色心,甚至對她誠惶誠恐,伏首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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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身都是鈔票,眼看阿姐趁艇離開,再看被綁的劫匪們,可笑的是其中一個曾猥褻過她,大概以為猥褻會讓她對他產生感情,在不停的目光祈求,向她求救,另一個正在用被反捆的手夠刀,臉上卻在笑,諂媚的,要哄她去松綁。
阿霞摸摸包里的槍,展開手,里面有只zio,那是阿姐給的,她打燃,輕輕放到流淌的汽油桶邊。
迅速燃起的火苗映著她纖瘦的背影,她轉身離開。
蘇琳瑯當然知道綁匪沒有帶她走對的路,還在找機會反殺她。
她也很難長時間控制兩個悍匪。
但她能從底層小兵做到上將,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