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堂口的阿嫂嗎,還是說哪個堂口竟然有女大佬了
一個綁匪抱著電話哭嚎“強哥,肉票被搶,被個女人搶啦”
眼睜睜的,一邊二當家,一邊肉票,齊齊上了小貨車,屁顛顛的蹦跶著,走了。
只留錯以為天亮的公雞和看院的狗子,一邊扯著嗓子打鳴一邊汪汪叫。
當然,價值16億的肉票,匪幫不可能就那么放走。
守衛處早有人對講機呼過了,已經架起槍在防守。
山下的強哥也正在瘋狂集結人馬往回趕。
大圍捕,正式上演
一把ak朝前一把朝后,載了滿滿一車人的小貨車累的屁股冒青煙。
蘇琳瑯才伸手一觸,賀樸挺挺身子,于喉嚨中發出一聲仿如野獸般的哀鳴。
天太黑看不清楚,她伸手去摸,才發現賀樸廷手腕上的繩索深勒入肉,而且是死結,根本解不開。
她輕輕用刀割開繩索,還得用扯的。
因為血肉已經把手和繩索沾到一處了,剝是剝不下來的。
他的腳也是,綁匪用的浸過水的麻繩,狠勒入肉,他又掙扎的厲害,已經跟皮肉融為一體了,費了好大的勁才能從腳腕上將它割開,剝離。
蘇琳瑯摸他額頭,還好,賀樸廷體質不錯,沒有發燒。
子彈入腦還能活著已經算個奇跡了。
再想想,要她不救,他煎熬半月后還能從匪穴逃出來,可見其人之堅韌。
摸摸索索的,他猛然一把攥上了蘇琳瑯的手,薄唇輕濡。
養尊處優的闊少,他懂擊劍會滑雪也會玩射擊,但那都只是在訓練場上。
這是他頭一回見識現實世界的殘酷,在昏迷中拽著她當救命稻草。
“樸廷哥哥別怕,快睡吧,我們已經安全啦。”蘇琳瑯輕哄說。
滿是血的手緊緊攥著她的手,倒把她攥了個生疼。
一邊安撫昏迷中還情緒激動的賀大少,蘇琳瑯抬頭,看阿榮哥。
他麻溜脫了衣服,款款給賀樸廷蓋上了,還不忘拿雨布給他包個枕頭墊著。
不愧匪幫二把手,夠聰明,也夠有眼色。
角色互換,此刻他成了人質,聰明如二當家,也要積極表現,自救的。
畢竟眼看到守衛處,還有兩把ak,在阿強哥已知人質逃竄的前提下,跟16億贖金相比,阿榮哥無庸質疑,被列上了格殺勿論那一欄。
不想被射成篩子
,他就必須自救。
大門越來越近,守衛已然瞄準,蘇琳瑯好容易才掙開賀樸廷緊攥的手,阿榮哥也有了萬全之策。
但他才要張嘴,蘇琳瑯卻敲車窗“剎車”
司機換成了劉波,因為來時坐副駕駛,他對路很熟悉。
但也是因為熟悉,他怕極了,追兵馬上到,前面也要進射程范圍了,他一腳猛剎,提心吊膽。
好半天后面都了無動靜,他忍不住回頭喚“少奶奶,少”
貨車有后玻璃,黎明天色中,他看到阿榮哥一臉死相。
阿衰朝前黃毛朝后,一人一架ak。
但他上下搜尋,都沒找到少奶奶的蹤跡。
是的,一轉眼的功夫蘇琳瑯就不在車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