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今天恰好周五,想舉報,得到周一才行。
除此外,蘇琳瑯還從賬本里發現一大沓借據,名字有李珍,也有祁珠珠,包香香等,全是色情片女演員,這也意味著,那幫女孩的高利貸字據被她拿到了。
她本來想直接把借據燒掉的,但就在這時,賀樸廷忽而問“阿妹是不是拿到了很多欠條,而且全是高利貸欠條”
她都知道他在裝瞎了,但這家伙還不坦白從寬,演戲演的更真的似的。
蘇琳瑯暫且陪他演著,問“樸廷哥哥的意見呢”
賀樸廷側躺著,把頭歪上妻子的肩膀,說“阿妹從董事會接下了紅山半島的拆遷工作,原住民的思想工作可不好做的,你現在也該考慮考慮大方向了吧。”
蘇琳瑯低眉看她龐然大只,卻又小鳥依人的病嬌丈夫,他瘦而贏白,皮膚又白里透著粉,她心說難怪這家伙又殘又瞎都能當首富,他心眼可真多。
就一把高利貸的借據,他也能變成賺錢的法寶。
賀大少終于捱完了慘無人道的按摩,可以躺到妻子肩頭休憩了。
而在他,工作是工作,是工作時間干的,休息時間就該好好休息,享受生活。
但他這小妻子不是,她一把撩起被子,起身就走“我現在就去”
賀大少目瞪口呆,心說這就是大陸那位偉人說的,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吧。
他的小妻子只穿睡衣,風風火火的走了。
目前,龍虎影視總共有24名女演員,按名單全部被
傳喚了,在警署錄口供,屬于在押人員,要見她們,只要說是她們的律師,或者律師助理就行了。
警署是不專門查證律師證的。
所以蘇琳瑯打著律師的名義,二更半夜的,把女演員李珍約到了接見室。
把借據遞給對方,她說“這東西你可以撕掉了,以后拍點正常片子吧。”
這女孩挺有思想的,蘇琳瑯覺得拍點好片子,她應該會紅。
李珍接過字據,對著光仔細一看,倒抽一口冷氣“這是我的高利貸借據”
“不止你,龍虎影視的所有借據我會全部銷毀掉。”蘇琳瑯說著,從信封中抽一大沓字據,當著李珍的面撕掉“也轉告你的朋友們,她們也不必再還債了”
一大把的債據,是陸六爺控制這些女孩的手段。
但現在,蘇琳瑯一把將它們撕碎,那么債務也就隨之消失了。
李珍盯著蘇琳瑯的臉,終于想起來了“我認識你,你是賀氏集團那位大陸來的兒媳婦吧,我記得你叫蘇琳瑯,你,你竟然幫我們把債還了”
高利貸,利滾利,只要染上了就是無底洞。
但總有人不得已要借,染上了,就像染上鴉片,從此再也別想甩開它。
而在港府,漂亮又貧窮的女孩背一身債,就只能去拍風月。
現在又流行姧殺,強姧一類的變態劇,女孩們簡直苦不堪言。
這時有人把欠條還給她,宣告她債務的結束,李珍是可以為對方付出性命的。
她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我沒錢還你,但我可以當牛做馬,我的姐妹們也都可以,賀太太您說吧,想要我們做什么,除了拍大a,我們什么都可以做”
大a片,比風月片更加勁爆的一種片子,銷量也更大,但只有島國人在拍,港府人總還是要臉的,演員們屬于哪怕社團用槍抵著,也不會拍那種片子的。
它也是滿港所有演員的底線,寧丟命,絕不拍
這位賀家太太大概是從床上直接來的,穿一套粉紅色,圓圓領的睡衣,她笑時還有兩只小梨渦,她說“我是大陸來的,我們大陸嚴禁黃毒賭,我也不要你拍黃片,但我有個不情之情,想讓你的小姐妹們幫我一把,我看你統籌能力還可以,就由你做領導吧,去幫我把事情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