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瑯拍手套試擊打力度,又說“任意品評,意淫孫琳達的身體,拿她的兒子當成狗來戲耍的時候,你想過尊重女性嗎”
場上有音響,擂臺比賽一般都要放音樂的。
蘇琳瑯經過,大吼“關掉”
放音樂的場務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還是立刻關掉了音樂。
現場安靜了,只剩觀眾席上,觀眾們的聊天聲,蘇琳瑯再回頭,看錢飛龍“你以自己是軍人為豪,但你本身,是軍人隊伍的恥辱”
錢飛龍氣的呲牙,隨著裁判一聲哨跨欄上了臺,呲牙咧嘴。
蘇琳瑯拔開護欄,隨后進入,拍拍手套再靠近錢飛龍,繼續挑釁“強奸犯,樂色”
錢飛龍都二十幾的人了,龍精虎猛的,卻被一個女孩子在臺上挑釁到差點要大打出手。
白熾燈下,他氣的鬢爆青筋,面色猙獰。
說回臺下,賀樸鑄一溜煙跑來找賀樸廷,小聲把蘇琳瑯和錢飛龍吵架的事復述了一遍,然后說“他倆剛才差點就打起來了。”
nda也去跟他外公匯報情況了。
賀致寰跟錢爵爺坐在一處,皆面色晦澀。
冰雁在看到阿嫂出來的那一刻,跑了過來,趴到了賀樸廷的膝蓋上。
小女孩應該很迷惑。
因為擂臺上的蘇琳瑯已經不是平時的她了,她現在的樣子,賀家人都沒有見過。
紅色的吊帶背心加短裙,飛揚的馬尾,巨大的拳擊手套,她緊盯著錢飛龍,腳步細碎而敏捷,跟高而精壯,肌肉僨張的錢飛龍相比,她就像只敏捷而活潑的小兔子一般。
賀樸廷聽弟弟大概講了一下,隱約想起一個女孩子,包香香。
在季家的酒店里,她差點被斧頭幫的古惑仔們輪奸,蘇琳瑯為了救包香香,打了二個人,那件事也是尖沙咀一事的導火索。
而昨晚,蘇琳瑯曾讓賀樸旭給錢飛龍送了一份包香香的風月錄像和風月畫報。
所以,昨晚錢飛龍看的片子,就是差點被斧頭幫輪奸的,包香香拍的。
電光火石間賀樸廷想到什么,見遠處,爺爺也正望著自己,眼神中滿滿的擔憂,他遂朝他點了點頭,讓他安心。
他直覺,蘇琳瑯已經有打敗錢飛龍的方法了。
雖然不可思議,但她應該可以做得到
也恰好這時,蘇琳瑯回頭,朝著冰雁揮了揮巨大的拳擊手套,笑了一下。
冰雁本來很緊張,但看到阿嫂朝著自己笑,就不那么緊張了。
她說“阿哥,阿嫂她好美啊”
賀樸鑄也湊了過來,說“這算啥,阿嫂打架才叫美呢。”
說時遲那時快,一聲哨響,裁判員揮旗落下,眼看蘇琳瑯
朝自己沖過來,錢飛龍起手擋臉,他說過要讓她二招,他是個男人,還是軍人,再憤怒也要堅持原則和底線的。
但蘇琳瑯沒有攻擊他,她甚至還沒有戴牙膠,她大聲說“梁龍也是你的舅舅吧,你知不知道他是為什么被我打成植物人的”
錢飛龍直起腰來,一臉迷惑。
梁龍,梁松的弟弟,也是錢飛龍親媽的弟弟,這趟他回來,發現對方成植物人了。
于外人,他是個古惑仔,但于錢飛龍,他是他的親人,他問過梁松是誰打的,為什么被打的,但梁松含糊其詞,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