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不行,她能殺人,但不會賺錢,她得把她的闊少丈夫哄開心,讓他繼續做金主。
過節,整個西方都在休息,賀樸廷也不必晚上的電話會議,洗完澡就上床了。
他在廁所換的睡衣,咖啡色,真絲材質,襯的他皮膚格外白皙,他面相也生的好,不像賀樸旭一樣,精致到讓人覺得膩歪,也不像錢飛龍,一看就欠揍,他的眉目像他父親賀章,帶著股子溫和的書卷氣。
就是還在生氣,臉上神色依然很不好
蘇琳瑯會體恤下屬,但不懂得如何哄丈夫開心,不過她懂男性心理的,知道他們喜歡女性向他們示弱,就蜷了過去,小聲說“樸廷哥哥,我好冷喔。”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示弱方式了,因為她身上沒有傷,也不疼。
賀樸廷果然摟了過來,他是男人,有火氣,大冬天的,身上很暖和。
緊了緊妻子的肩膀,他說“明天還有得忙,早點睡吧。”
蘇琳瑯一條細腿輕輕蜷上丈夫的長腿,又說“你昨晚是擔心今天會影響我的體能才那個的吧”才拒絕她的性需求的。
她是個軍人嘛,有話習慣直說。
賀樸廷正伸手關燈,臉上的汗毛在一瞬間豎了起來,面色也瞬間紅透,但他喉結聳動半晌,也只說“睡覺吧”
無疑,在農場砍甘蔗給了蘇琳瑯一副好體格,而且就性生活那點體能消耗,是影響不到軍人的戰斗力的。
她湊到丈夫頰邊,輕輕吻了他一下,又說“我體能很好的,比你好很多很多,而且你只需要躺著的呀”
只需要她出力氣,蘇琳瑯覺得很劃算,不知道丈夫為什么不愿意。
但聞言,賀樸廷猛然低頭,眼睛里有驚訝,還有被傷了自尊后的難堪和恥辱感。
他一生氣膚色就會泛粉,粉白粉白的,呈現出一種病態而破碎的美感來。
在蘇琳瑯看來他很好看的,她對這個丈夫很滿意。
但賀樸廷心里很生氣的,他惱羞成怒了
因為妻子不是暗示,是明言,說他體能不行,豈不就是說他在床上會不行
她的臉很小,只有他的
巴掌大,眼睛圓圓的,鼻頭翹挺,大概是因為經常訓練,出汗多,她的皮膚狀態特別好,是一種健康而紅潤的瓷質感,神態像貓一樣。
晚上賀樸廷跟錢飛龍在一起的。
錢飛龍就一個勁暗示,話里話外的說賀樸廷命苦,還說他娶了只小野貓。
賀樸廷的命都是蘇琳瑯給的,而從她掀起冰柜蓋板,揮刀連綁匪的手并ak一起剁掉的那刻他就知道,這是個非凡的,是需要他仰望的女人。
但只要是個男人,骨子里就都是要強的。
妻子把玩笑當真,一門心思搞研究,想讓他生孩子也就罷了,她竟然當面直言,說他那方面不行
這是他第二次拒絕妻子,不過怕她生氣,他也只是啪一把關了燈,說“睡覺吧。”
丈夫竟然又不同意
蘇琳瑯終于體會到掃興是什么意思了。
她很生氣,還有點窩火,就說“又一次了喔,你只剩一次機會了。”
賀樸廷咬牙,笑說“既阿妹體能很好,比我更好,我想等我腿好了,我想要的時候阿妹應該不會拒絕我吧。而且我想怎么樣,多長時間,你應該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