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平常,港府的安檢還算好過的。
但最近錢飛龍履職飛虎隊,正在狠狠抓業績,入境方面抓的就尤其嚴。
但是,一則,輪椅已經過安檢機了,再則,機場的電力一時還無法恢復,賀樸鴻又還在流鼻血,暈倒了,飛虎隊就準備打電話給上級,請示看該怎么辦。
而這時,狂奔而來的賀樸廷,正在給錢飛龍打電話,邊跑,他邊說說“錢sir,我家樸鴻病的很嚴重,大過年的,行個方便吧。”
如果不是錢飛龍知道他爹和他姐年后就會被清算,想好好過個年,應該要查一下的。
但明天就年三十了,他正忙著過年呢,就說“把電話給飛虎隊的負責人,我來說兩句吧”又說“樸廷,春節快樂”
就這樣,賀樸廷夫妻天衣無縫的配合,才能把瘋子三少
和他的輪椅給帶出來。
飛虎隊一放行,他們就推著人一路狂奔。
賀樸廷砸壞了一樓的配電箱,一旦被發現是他干的,他們兩口子今天都得蹲局子的。
機場就在私人山莊附近,通知郭瑞開車來接,兩口子就直接把賀樸鴻帶回山莊了。
三更半夜的,賀致寰已經睡下了,當然不打擾他,麥德容也在山莊里,山莊里還有有醫療室的,賀樸鴻從機場出來就醒了,但他還在流鼻血,蘇琳瑯就提前打電話把麥德容喊起來,讓給他做一下急救處理。
當然,醒過來的賀樸鴻不大開心,甫一見面就被阿嫂連搗兩拳,他鼻梁都腫了,有點懵,還有點生氣。
在車上,蘇琳瑯幾番想看他的輪椅,他都不給,并冷冷說“請阿嫂不要碰我的東西,謝謝。”
進了山莊,見了麥德容,他倒也牽掛他爸,問“麥姨,我阿爸呢”
“這是樸鴻你還知道你有個阿爸呀,他都病了多久了你才回來”麥德容說著,帶幾人上樓,打開一間臥室的燈,賀章就躺在床上。
賀章已經躺了一年了,因為用藥,整個人都浮腫的很厲害。
植物人的生物鐘沒有晝夜,所以雖然是夜里,但他此刻是醒著的。
而且他并非完全昏迷,是有意識的。
大半夜的,賀樸鴻滿胸膛都是鼻血,猛乍乍出現在老爹面前,父子連心,賀章一看,發出了聲音“阿,阿鴻”
賀樸鴻不了解老爹的病情,給驚了一下,忙問麥德容“麥姨,我阿爸是不是要醒了”
大過年的,他回來了,老爹要能醒來,可就再好不過了。
但當然沒有那種植物人一夜間就能醒來的奇跡,麥德容說“你阿爸最近常醒的,偶爾就會喊喊人,你多陪陪他吧,對他的康復有好處。”
又說“還沒吃飯吧,我讓傭人給你們燒飯,還有,樸鴻的傷口也得清理一下吧,我幫你”
賀樸鴻給了麥德容一個擁抱,卻說“不用了,麥姨我很累,我要洗澡,好好睡一覺。”
要知道,賀樸廷剛才砸了機場的配電箱,如果不是視頻監控系統還不普及,他也跑得快,被抓住是要蹲局子的。
蘇琳瑯為了拿回她的bagakays,徒手摸電線,如果不是當時賀樸廷恰好砸掉了電源,她也早就被電成烤雞了。
花了那么大的代價把人救回來,她當然要知道賀樸鴻的輪椅里是什么。
要是兵器還好,萬一是毒品呢
要那樣,蘇琳瑯可就是在助紂為虐了,所以就現在,她必須檢查他的輪椅。
賀樸鴻向來我行我素,又因為被阿嫂打了,不高興,拉起輪椅,對著蘇琳瑯說了聲謝謝,這就準備找房間洗澡,休息去了。
蘇琳瑯攔下了輪椅,并說“樸鴻,你必須得讓我先檢查它,然后才能去休息。”
賀樸鴻是這樣,他特別聰明,表面也很紳士,但是,他骨子里是很傲慢的,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