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四間,也是鎖著的,第五間開著,而且門口就堆著繩子,蘇琳瑯回頭,勾唇角,勾手說“嗨,杰克,快來呀”
“小姐,我覺得我們”他本能覺得有蹊蹺,有點危險,想拒絕,但又忍不住說“一個紳士,是不應該拒絕一位熱情的女士的。”
扯領帶解扣子,他也跟著沖了進去。
本來他以為這個女孩今天就可以上手,他可以在出發前吃一份快餐的。
豈知他剛一進去,只見寒光一閃,都沒感覺到痛,他的一只手已經飛了。
是的,他一只手已經被蘇琳瑯用軍刀給剁掉了。
眼看一只手飛了,他當然要哀嚎,要尖叫,還要反抗,但還不等他叫出聲來,面前的女孩迎面一拳頭直接搗在他的嘴巴上。
硬碰硬,杰克的哀嚎聲沒有嚎出來,蘇琳瑯的手也痛的厲害。
一個軍人,最擅使用的當然是右手,不過即使右手被削掉了,杰克還有左手,還有腿,他左手一拳頭搗過來,再趁著蘇琳瑯躲避,一個閃身就往外跑,邊跑邊喊“he”
又是在剎那間,一條繩索自腦袋后面環過來,遏緊他的喉嚨,再接著,蘇琳瑯用盡全身力氣往后一拉,把杰克轟然拉翻在地,又猛然躍起,就將繩索系到了貨倉墻壁上,用來固定貨物的的鉤子上。
杰克當然還在反抗,他脖子被勒的太緊,說不出話來,就不停蹬腿,掙扎,試圖要站起來。
蘇琳瑯掏匕首,騎到杰克脖子上,匕首對準他的腦袋就軋了下去。
杰克被嚇出一身冷汗,瞬間也放棄
了掙扎。
當然,她并沒有軋死對方,只是在威懾對方,將匕首自杰克腦袋旁軋下,她問“金子在哪個貨倉”
杰克想要掙開繩子,但他現在是躺著的,而繩子被蘇琳瑯打成死結,另一頭掛在大概一米五位置的高度,他躺著就有可能被勒死,但他想起來,就必須掙開蘇琳瑯。
繩子勒的太緊,他說不了話的。
當然,蘇琳瑯也沒想讓他說話,不等對方回答,她往后退了幾步,毫不猶豫,匕首朝著杰克的軋了進去,再回頭,說“好了,你現在只剩下一顆睪丸了,如果還不說,那可就太遺憾了,你從今往后,怕是要變成了伶人了,我再問你,金子在哪個貨倉”
大英的所謂伶人,就是大陸所說的太監了。
一個馬上要出發跑航運還不忘勾搭女性的男人,變成太監可還行
杰克下身猛烈劇痛,又連連搖頭,用左手扯著繩子,費力的拉出一絲可呼吸的余地。
眼看對方被繩子勒的臉都成了豬肝色,蘇琳瑯把他的腦袋往上提了提,讓他能呼吸點空氣,再問“金子,在哪個貨倉”
杰克沒有回答,而是又喊“he”
蘇琳瑯松手,提拳,對著杰克的嘴巴一口氣錘了十幾拳,她自己的手都打破了,估計對方的牙齒也落的差不多了,這才又松手,再問“金子,哪個艙”
一個女人,嬌小的港人女性,她騎在一個高大白人男性的頭上,一臉憤怒,猶如死神。
杰克應該沒想到,向來他都只是作為艷遇,一夜情看待的港人女孩會這么猛,他又痛又恐懼,眼里滿是迷茫和恐懼。
蘇琳瑯看他幾欲窒息,又將他拉起來一點,這樣,他就不至窒息而亡。
杰克吐了一嘴的牙齒出來,而這次,他一聲he還沒喊出來,蘇琳瑯再松手,又是一口氣的連捶,再扶他呼吸點空氣,再繼續捶,這如雨點般的拳頭,終于捶到杰克松了左手,高舉起來投降,她這才又將他扶了起來。
杰克望著自己鮮血噴涌的褲襠,吐了一口紅紅白白,滿是牙齒的血出來,才說“四貨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