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如果是一副新撲克牌,只要記得牌的初始數據,在洗牌的時候只要盯好荷官切牌的次數和手法,也可以記住牌的點數。
賭撲克都是猜大小,普通人當然是靠蒙和猜,但如果一個人能夠記住每張牌的花色和數值,不也就可以穩贏了
想到這兒,她先讓賀樸鴻熟悉一遍撲克,再花式切了幾把牌,就讓他來猜數值。
還別說,癲公雖然每天吃的很少,瘦的像個鬼,但他的腦子是真管用,不論蘇琳瑯怎么洗牌切牌,他只要緊盯著牌看,就能記住每張牌被切到的位置,猜得到的點數。
這讓蘇琳瑯都不禁感嘆,賀家還真出了個賭神,而且不是基于虛無縹緲的玄學,而是實打實的數學和邏輯。
這樣的賭神,就比玄學式的,更能叫人信服了,而既有賀樸鴻在,她也就不必專門學賭了不是。
當然,要全盤贏袁四爺,賭只是個點綴,武力和過硬的拳頭依然是關鍵。
那么,蘇琳瑯的戰略,也就針對武和賭,要正式開始制定了。
話說,賀樸旭在家時間門少,他也是真心喜歡阿嫂,只要她在家,只要她不趕他走,不論她做什么,他都是愿意陪著她的。
地下室沒有空調,大夏天的,天氣悶熱,他還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副芭蕉扇,蘇琳瑯玩牌,他就給她充當人肉電風扇。
賀樸鴻并不喜歡玩牌,更想搞自己的研究,他從轟炸機上搞下來一個超音速發動機,那東西是屬于只有美利堅有的核心技術,目前全球,就只有美利堅有,他想研究它。
但就連大哥他都可以不搭理,不過阿嫂有問題,他就必須耐心解決。
所以蘇琳瑯要玩牌,他也就耐心的陪著她。
而在南美連著加了十天班,防火防盜防程超的賀樸廷日夜兼程,下了飛機一路趕回家,車進地下室,就聽到車庫隔壁歡聲笑語,其樂融融的。
他轉身就往隔壁走,陳強尼自然而然跟上,結果他明明什么錯都沒犯,老板卻突然發飆了。
賀大少對保鏢發飆也不是吼人,就只是停下腳步,一臉的不高興。
陳強尼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誤,但也立刻就跟著止步了。
而他一止步,賀樸廷就又單獨走了。
本來地下室有單獨一間門,只是保鏢們的兵器陳列庫,但現在里面稀奇古怪,堆滿了各種東西。
賀大少的特工嬌妻坐在張椅子上,正在花式切撲克牌,他的兩個活寶弟弟一邊一個,打扇子的打扇子,說笑的說笑。
圍著他的妻子,一副爭相獻媚的丑樣子。
猛然看到賀樸廷,賀樸旭一臉做賊心虛,賀樸鴻倒是理直氣壯“大哥,你怎么回來這么早”
這意思是他倒不該回來
賀樸廷坐了一整天飛機,累的要死,險些就又要發火了,但在妻子面前,他向來也是個脾氣管理大師,所以他就只笑了一下,說“阿妹,都快12點了,上樓休息吧。”
恰好,蘇琳瑯也有事等著要問賀樸廷的。
而且他出差那么久,他的身體又弱,看得出來他很累,她也就先不練牌了。
陳強尼已經上樓交待過,等他們兩口子上樓,啞巴菲傭在放洗澡水,珍妮在忙著給大少爺磨咖啡,一屋子人因為賀樸廷的回來,皆忙忙碌碌。
家務蘇琳瑯插不上手,當然,她也沒有服務丈夫的意識,但她今天有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問丈夫,陪賀樸廷進衣帽間門換衣服,她就把幾個高管在北平出車禍的事大概給丈夫講了一下,看他知不知道那件事。
當然,公司發生了死人的事,還是高管,賀樸廷肯定知道,而且其實北平那邊,公安一直都是直線在跟他對接案子的。
看啞巴菲傭已經放好水出去了,他就把臥室門關上了,示意妻子跟自己進浴室,他脫掉衣服進浴缸,躺下來,這才說“照目前北平公安的調查結果來看,幾個高管應該不是意外,是他殺,而且不是本地人,是外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