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正好也跟著丈夫一起去看看。
而最近這段時間,隨著錢氏垮臺,賀氏跟季家和郭家,還有顧家聯合入股了股交所,不但各家的股價,紅山半島的房價也跟著蹭蹭蹭的漲起來了。
再加上這幾天黑馬銀行的股票一直在漲,賀樸廷在股市上的小錢錢也翻了番。
按理來說他最近該高興才對。
但他今天心情很不好,上了車,一臉陰霾。
當然,他心里還記掛著北平的車禍事呢,大陸公安說車禍很可能是賀氏內部人搗的鬼。
但賀樸廷不論再怎么分析,也找不到一幫董事們,彼此之間互殺的動機。
找不到動機,也猜不到公安到底會帶來什么樣的證據,公司的董事們又都是跟了他很多年的老人,他也不知道證據會對誰不利,心情當然就不好。
蘇琳瑯想試一下aybach的駕駛感,今天就沒帶司機,自己開車過去了。
許天璽的家就住在紅山半島,他到的也早,早早在球場的總裁專用車位旁等著。
眼看車停,拉開車門,他說“表哥,公安已經到了,正在等你呢。”
迎上蘇琳瑯,他指著遠處的球場,笑問“阿嫂還是頭一回來吧,看出什么來沒有”
這整個球場是建在海邊的,他們站的是一個至高點,放眼望去,綿延無際的綠茵草坪延伸到海邊,草坪上除了各種高爾夫專用標旗外再沒別的東西,只是一片脆森森的新綠。
正值八月末,港府還特別熱,但這球場卻是天然的氧吧,清涼又清新的,在這兒揮一桿子高爾夫可真是種享受。
蘇琳瑯由衷夸說“這球場造的很不錯。”
許天璽還想說點什么的,但這時兩個公安看到賀樸廷來,已經趕過來了,他們也就不閑聊了。
兩個北平來的公安皆四十出頭,穿的雖然是便衣,但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的老公安。
兩人自我介紹,一個姓王,一個姓閻。
賀樸廷說“二位公安先生遠道而來,我也沒什么可招待你們的,咱們玩兩桿再吃飯吧,邊玩邊談事情,如何”
閻公安在搖頭,王公安也說“不了,高爾夫我們也不會玩,就直接向您匯報工作吧。”
打開文件夾,他先看蘇琳瑯,再看許天璽,得再確定一遍“賀老板,這兩位都是確定可靠的人吧,要是,那我可就直說了。”
一個是妻子,一個表弟,當然都很可靠。
賀樸廷點頭。
王公安遂又說“我們調查了兩起車禍的肇事方,就發現他們在制造車禍前,都接到過來自港府的電話,在肇事后也都收到過來自港府的匯款,所以,那樁車禍都是。”
賀樸廷明白了“是不是匯款人是我們公司的人,所以你們認為,是我們公司有人,殺了我們公司內部的高管。”
姓閻的公安盯著許天璽說“兇手的電話號碼我們沒有查的權限,還沒有查,但是國際匯款單上備注的人名字叫許天璽。”
因為張華強一案,許天璽對大陸公安印象很不錯的。
但這一聽,立刻就說“你們這幫大陸人懂不懂辦案子,簡直他媽胡扯,我就是許天璽,我是賀樸廷表弟,就沒人比我對他更忠誠。”
能被派到港府來辦案的公安當然不是泛泛之輩。
閻公安指許天璽的包,又說“抱歉,剛才你在停車場溜達的時候,我悄悄翻了一下你的通訊錄,發現跟車禍司機通過話的號碼就在你的通訊錄上,備注是二叔,也就是說給肇事司機的電話,是你二叔打的。”
許天璽這一聽,直接炸鍋了“知道我二叔是誰嗎,賀氏的大董,也是我表哥的舅舅,你們說他,倒不如直接說我二叔想殺我表哥,舅舅殺外甥算了”
事情變得有點刺激了。
賀氏的三個高管在北平出了車禍,死了,被北平公安查出,有可能是港府有人在賣兇殺人,而真兇,居然直指許天璽和他二叔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