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佩錦很了解蘇琳瑯,知道她能稱霸九龍,這把神刀功不可沒,雖然低頭跪著,在裝死,但于心里勾唇一笑,心說如果不是因為這把刀,她蘇琳瑯只怕也很難稱霸九龍吧。
如果不是要刻意裝弱,息事寧人,劉佩錦真想問蘇琳瑯一句“你知不知道這把刀曾經斬殺過多少大陸人。”
蘇琳瑯就好像劉佩錦心里的蛔蟲一樣,就在劉佩錦暗自腹誹時她突然提刀轉身,屈膝到劉佩錦面前,柔聲問“心里不服氣吧”
雖然地下室骯臟,地上還有污水,但劉佩錦跪的特別優雅,仿佛跪在大雅之堂,她雙手攤開,頭伏地,聲音溫柔的能酥人的骨。
她說“怎么會呢,我們都服,特別佩服您,蘇小姐,您不愧是九龍之王。”
這就是日式美女的魅力了。
她卑微的匍匐在塵埃里,身體在顫抖,在瑟縮,服軟服的那叫一個利索。
當然,山口組的風格向來都不強硬,還經常在本地被人笑話,說他們軟弱簡直不像社團。
不過他們善于跪,善于認輸,更善于謀殺,背后放冷槍,而示弱,是他們能夠滲透到全亞洲的,常勝法寶
已經被逮了,殺人是犯法的,蘇琳瑯也不能殺他們,服個軟,頂多再挨頓打,他們就可以走了。
不過,對上這么一群跪的那么容易,但死不悔改的對手,蘇大佬該怎么辦
賀樸鴻兄弟面面相覷,但都不知道,至少他們在面對這個難題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蘇琳瑯再看了看劉佩錦,突然提刀,削開一個殺手捆手的繩子,并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這個殺手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鐵塔一樣,彎腰就點頭,但就在這時,蘇琳瑯突然甩個刀花,后退兩步再出刀,橫刀就取
殺手覺得耳邊閃過一陣風。
而劉佩錦覺得什么東西打在她臉上,軟軟的,熱熱的,等那東西落了地,一看,目瞪口呆,因為它竟然是被放了的那個殺手的耳朵。
是的,蘇琳瑯說放人了,緊接著,就把對方的耳朵削掉了。
她提的雷切,丟給被削掉耳朵的殺手一把cz75手槍,又說“我剛才忘了跟你說了,你們所有的人,今天都要打得贏我才能離開,不想打的一律剁手斬腳,所以從你開始,出招吧”
一個殺手,被人削了耳朵,當擁有一把槍,槍里還有子彈,他會怎么做
傻子都知道,當然是舉槍射擊。
即使殺不了這個女人,也要射傷她,不就是打贏她嘛,難道說槍還能比刀慢
不過殺手才舉起槍開保險,還不及扣動扳機,只見對面的女人突然舉刀,寒光一閃間,殺手就見自己的手連帶著槍一起,飛了出去。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還在動,還在扣扳機,但是,它已經離開他的身體了。
那是無與倫比的恐懼,他哀嚎出聲
話說,賀樸廷帶著幾個老爺子來,才繞過一堵墻,就看到他的太太起手揮刀,削斷了一個男人的手。
她穿著雪白的修身t恤,咖色馬褲,黑色馬靴,馬步扎穩,雙手執刀腰肢輕扭,只在轉眼間,寒光一閃,就取了一個殺手的胳膊。
那把昂貴的日本軍刀,在日本,只有菊花才能與之相配的高潔,神圣的軍刀,在今天,似乎才發揮了其五百萬的價值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