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酥酥腦子里暈眩而迷亂。視線完全是迷蒙的,透過淚光看向天空,煙花竟然還未停歇。
斷斷續續有人上到甲板,仰頭觀賞這場奪目絢麗卻又格外神秘的煙花,交談聲雖遙遠,但還是依稀傳進她耳中,教她膽戰心驚,害怕得直發抖。
幾十分鐘前還衣著華麗妝容精心的女明星,這會兒關上房門,居然在和一個男人行這種事。
破防決堤到快要死,還不敢大聲地哭。
“”殷酥酥閉上眼,把臉深深埋進柔軟的枕頭,也沒閑心去管自己的妝容會蹭花成什么滑稽樣了。
小片刻光景,費疑舟頭重新抬起,傾身在她旁邊躺下,伸出手,輕柔將渾身乏力的她摟抱進懷里。
低眸瞧著她艷紅的臉蛋,和汗濕的額頭,他心中的愛憐甚至蓋過了身體里猛烈的沖動與狂癮,啄吻她嘴角,啞聲說老婆,你好快。”
“”殷酥酥連指頭縫都是飄的,聞聲,羞惱又窘迫,瞪他一眼。沒力氣還嘴,眼神已經懟他幾十遍。
兩人抱在一起平復了會兒。
快一點時,費疑舟輕拍
了下她的腰窩,道“緩過來沒有你明天的拍戲進度如果不能耽誤,今晚我們還得趕回去。”
殷酥酥掐他手指,有些氣呼呼地說“明知道我明天要拍戲,你怎么不知道收斂點。”
“收斂不了。”他語氣散漫,無端透出幾分旖旎又消沉的風流勁,“本來就喝了酒,你還在那兒勾個不停。你教我怎么收斂”
殷酥酥目瞪口呆“我又怎么勾你”
費疑舟“你不是說,不會拒絕我對你做任何事。”
“”殷酥酥服了這人倒打一耙的本事,沉默兩秒,忽然又想到什么,視線無意識便往某處掃了眼,道,“其實,我有件事挺奇怪的。”
費疑舟“什么”
殷酥酥雙眸還霧蒙蒙的,臉也如氤氳艷霞。似有些難以啟齒,又實在好奇,于是支吾說“你每次對我這樣的時候,自己難道都沒有感覺”
回回都是可勁兒折騰她。
要不是那次親眼見識過一些場景,她只怕真的會懷疑他是身體有疾,那方面不太行。
回憶起他裝醉那一晚,殷酥酥腦中便不受控制地閃過某些零星畫面,頓時耳根子更燙。
雖然那會兒她緊張窘迫到沒眼看,也不敢看,但余光還是掃見了一點點。
僅是一丁點,都足以確定,整體遠超生物教科書上的那些數值。
分外的猙獰嚇人。
“”想到這里,殷酥酥有些被嚇到,忙不迭甩了下腦袋,中斷回憶。
費疑舟盯著她看了幾秒,眼神里漫出幾絲玩味“你覺得呢。”
殷酥酥讀懂了他欲河暗涌的眼神,明白過來,卻更不解了“那你一般是怎么解決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費疑舟“。”
費疑舟被她神奇的用語措辭引得想笑,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給她正確答案“我一般忍著。”
“忍著”殷酥酥詫異又困惑,“我都跟你說了,不會拒絕你做任何事,也就是說我可以跟你有夫妻之實。你為什么還要忍著”
“你的意思我清楚。”
費疑舟凝視她的眼睛,道,“但我也說過,會等到你心甘情愿。對你的任何承諾,我都不想食言。”
聞言,殷酥酥內心不禁一陣柔軟動容。她腦袋靠近他頸窩,彎彎唇,柔聲道“今晚的煙花真的很美好。你也是。”
費疑舟指側描了下她細滑的胳膊,“這么美的煙花,不值得給點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