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費疑舟盯著她看了片刻,忽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說蘭夏方言的樣子很可愛”
殷酥酥愕然,“可愛”
當初她剛上大學時,普通話還不太標準,可沒少被同校的藝術生們嘲笑嫌棄。她只聽過有人吐槽蘭夏方言土氣,從來沒有人將任何美好的褒義詞加諸其上。
“嗯。很可愛。”費疑舟說,“我很喜歡聽。”
殷酥酥兀然紅了臉,垂著眸輕聲嘟囔,“你肯定是在說好聽話哄我,肯定不是肺腑之言。”
“我說過很多次。”費疑舟裹住她的下頜輕輕抬高,低垂眼睫看著她的眼睛,道,“你很好,你的家鄉也很好,你從來無需為此介懷自卑。”
“”殷酥酥眸光微微一閃。
因被他言中心事,被因他這包容又縱容的溫柔。
“剛才我跟何生聯系過,讓他對接蘭夏政府。”不等她開口回話,費疑舟便再次出聲,語氣懶漫而松弛,道,“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殷酥酥人都呆了,完全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冒出這句話。
她不解道“你讓何建勤聯系政府干什么”
“不是缺錢修路,缺投資商搞發展嗎。”費疑舟挑了挑眉,“我這個新來的蘭夏女婿,別的拿不出來,剛好有點兒錢。”
殷酥酥“”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在這里幫扶投資”殷酥酥瞠目結舌,“天吶,你做這么大個決定,不需要和你們費氏其他人商量嗎”
費疑舟靜了靜,接著便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以指側輕撫過她臉龐,漫不經心道“自己的老婆自己疼,我出資建設你的家鄉,僅僅因為這里生養了你,而我對你情有獨鐘迷戀至斯,不需要旁人來建議。”
話音落地,屋子里又是一陣靜。
好一會兒,殷酥酥才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她望著費疑舟深邃清冷的眸,怔怔道“阿凝,你對我這么好,我真的無以為報。”
“我想要的回報很簡單。”費疑舟低下頭,在她粉潤的唇瓣上很輕地咬了口,低聲“晚上,我想看你在上面。”
殷酥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