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一發不可收拾,而殷家二老外出購物的時長不會超過半個鐘頭,做起來,時間遠遠不夠。
滴答,滴答,男人和姑娘安靜地對視著彼此,任時間悄寂地流淌。
幾秒后,在殷酥酥不解又茫然的目光注視下,費疑舟松開了包裹她下巴的指掌,解除對她的禁錮,直起身,沒事人似的低眸換鞋。
她不知道大公子此前做了如何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也不知道他現在腦子里的所思所想,見狀,隨口問“你剛才為什么那樣看著我”
費疑舟眼也不抬,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在估算時間。”
殷酥酥“算什么時間”
“算你父母回來之前,夠不夠我們做一次。”大公子換好鞋,將自己的皮鞋整齊擺放進鞋柜下方,說話的語氣從始至終矜平自若,仿佛只是在陳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后來發現不太夠,所以算了。”
殷酥酥“”
殷酥酥黑線臉,已經不知道要如何評價這個色魔大佬了。她被他噎得一陣無言,足足十秒鐘才深吸一口氣吐出來,強忍住指著他鼻子罵一頓的沖動,彎彎唇,用這輩子最心平氣和的口吻,關切道“這位先生,你這么縱欲,真的不怕人到中年腎虧嗎”
費疑舟側眸看她一眼,淡聲應答“我身體素質還不錯,倒是你應該多運動增強體質。”
殷酥酥
殷酥酥蹙眉“為什么”
費疑舟平靜地說“經常做到一半就體力不支昏過去,第二天起來腿永遠都是軟的,不是體質太弱是什么。”
“”聽見這番虎狼之詞,殷酥酥本就紅透的臉愈發滾燙,溫度飆升,幾乎可以煎熟兩顆雞蛋。
她羞窘欲絕,恨不得原地挖個孔把自己埋起來,幾乎是想也不想地便脫口而出,睜大了眼睛反駁道“誰告訴你我是體力不支才昏過去拜托,我是個女藝人,每天都有健身任務,我身體可好了,明明是因為才昏過去好不好”
話音落地,費疑舟眸光里霎時漫出一絲興味,盯著她輕輕挑了下眉,“因為什么”
殷酥酥臉上的紅潮已經蔓延向耳朵脖子根,上齒輕輕咬住下嘴唇,窘迫瞪著他,說不出話。
“因為什么。”他又問了一遍,輕描淡寫,信步朝她走去,雙臂輕柔又不容抗拒地將她擁入懷中。
殷酥酥氣鼓鼓的,臉色血紅,還是不吭聲。
費疑舟便微垂首,薄唇輕輕含住她緋紅可愛的耳垂,輕聲,明知故問“太爽對不對”
他嗓音沉沉的,釀著一絲鼻腔音,性感又低柔,陳年烈酒般灼烈。鉆進殷酥酥的耳朵鼓膜,直令她全身的皮膚都似要被燎著了般。
答案被如此露骨直白地揭曉,她耳根子頓時起火,羞惱地抬手捂住他嘴,不許他再說出令她臊得發慌而難為情的話。
費疑舟心情極佳,嘴角揚起淺淡溫柔的笑意。順勢捉了她纖白的五指落下一吻,還微啟薄唇,調情似的輕咬了口。
殷酥酥讓他一咬,更加心慌意亂,忙不迭地想把手往回抽。
費疑舟指骨下勁,拽著她也盯著她,怎么都不許她躲。
就這樣膩歪著拉鋸了會兒,殷酥酥看眼墻上的掛鐘,估摸著老爸老媽差不多快要回家,便抬手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下,低嗔“好了,我爸媽快回來了,估計晚上我爸還想和你再聊會兒。你先去沙發上坐會兒,我去給你倒茶。”